方蕤聽到嘉言的聲音驚了,看了看身上戲謔笑著的尉遲煊赫,方蕤皺眉揚聲道:“我沒事,剛剛看到一隻大老鼠嚇到了。”嘉言道:“老鼠?那需不需要奴婢叫人來捉住它?”“不用了,它已經從窗口跑出去了,你也不用忙活了,去休息吧。”“是。”
方蕤推了推身上的尉遲煊赫:“你起開!”尉遲煊赫將她亂動的手壓在頭頂聲音沙啞的說:“別動。”方蕤動了動腰剛想說什麼罵他的話,但是當下麵觸到什麼後,方蕤乖下來了。尉遲煊赫沙啞著聲音道:“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方蕤扭頭看向一邊:“你起來,不耍流氓行麼!”尉遲煊赫低笑:“好像不行呢,因為…。我發現我挺喜歡對你耍流氓的,當然,隻對你。”
“無恥!”方蕤發現尉遲煊赫已經沒有臉了,跟他講道理根本沒用。尉遲煊赫一手環著她的脖子,一手環著她的腰緊緊的抱著方蕤道:“你別動,我就這麼抱著你,你就陪我說說話。我不動你。”尉遲煊赫把頭埋進方蕤的脖頸緩緩的說:“我明天要出征了,得有好久見不到你了,我很不舍。”方蕤眨巴著眼睛,無語的看著上方。尉遲煊赫繼續說道:“不過,我會早點回來的,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方蕤翻了一個白眼:誰要等你。尉遲煊赫動了動頭,汲取著方蕤的芳香:“你會是我的,一定。”方蕤繼續翻白眼:放屁!“等我回來我就會準備我們的婚禮。”方蕤聽到這不得不開口提醒尉遲煊赫:“我有夫君。誒!你幹嘛!”尉遲煊赫張口咬在了方蕤的脖頸上:“以後在我麵前不準提他。”
方蕤哭笑不得:“為什麼,這是事實啊,他…啊!你幹嘛!”“我說了不要在我麵前提他。”方蕤無言以對。尉遲煊赫放開她站在床前看著她,方蕤也坐了起來,尉遲煊赫沉聲道:“我會盡快回來。”尉遲煊赫就如同起誓般的對方蕤道。方蕤皺眉,似乎來了這個古代自己皺眉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方蕤歎了口氣道:“你不用跟我說這麼多,其實你可以好好想想,你…對我究竟是怎樣的感情,要知道我們才見過三四次麵,可能你對我隻是一時的新鮮?可能你把我和你印象中的某個人重疊了?像我們現在的這種情況…你不了解我,我不了解你的,毫無感情可言,你談占有我得到我是不是有點可笑?”尉遲煊赫沉沉的看著方蕤,眼神微涼:“你跟他有感情?”
方蕤聽到他的問題微微一愣:“嗯?”尉遲煊赫不說話隻是沉沉的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給看穿。方蕤挑眉明白過來:“當然。你…我不知道你現在覺得你自己是喜歡我還是愛我,我隻想說:愛一個人,或是喜歡一個人應該放手讓她選擇幸福,而不是強加給她你認為的幸福。”
尉遲煊赫低頭來了句:“我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神,所以我沒那麼偉大。”說完也不抬頭看方蕤,便閃身消失。方蕤愣在那心中因他的那句話有些異樣的感覺。
第二天都城鑼鼓喧天,都是歡送尉遲煊赫出戰的百姓,方蕤站在院子裏聽著外麵的熱鬧,歎了口氣看向蔚藍的天空:“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希望他一切平安。”瀾清進來的時候看見方蕤正45度望天空又望了眼外麵熱鬧的方向調笑道:“怎麼?在為他祈求平安?”方蕤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啦。”瀾清意味深長的笑著看方蕤:“不用不好意思,你知道我們的。”方蕤幹笑。
沒有尉遲煊赫來堵方蕤,方蕤的小日子過得很是清閑,但是方蕤尉遲煊赫不在了還有其他的麻煩上門。說來方蕤也嫁進沈家有半年了,但是一直都沒有身子。方蕤自己倒是覺得沒有什麼,但是關鍵是方蕤是21世紀的人啊,他們古代人可不管那麼多。這麼久都沒懷身子外人都開始說了。幸好的是方蕤沒有公婆,不然真的得被念死。
方蕤和瀾清知道這些詆毀方蕤的傳聞…比如:不下蛋的母雞啊;沈家近年犯黴運啊等等。方蕤揉了揉太陽穴:“瀾清,這…怎麼辦?”瀾清也很無語的聽著這些傳聞:恐怕不好好解決這件事還真能被這些唾沫星子淹死。方蕤見他也是愁眉不展道:“古代就是不好,才嫁過來半年就想著孩子,再說了我生不生關他們那些外人什麼事?”瀾清有些疑惑她口中的“古代人”二字:“古代人?什麼意思?古人?”方蕤嘴角微抽幹笑:“沒什麼意思,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