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侯府裏的裝修更是精美,方蕤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番。“瀾清來啦。”威遠侯夫人從一旁走來看向瀾清,瀾清謙和的笑笑:“堂姐。”“誒~”威遠侯夫人看過瀾清後又抬眸看向了撫著瀾清的方蕤看去:“這就是弟妹了吧。”方蕤禮貌點頭:“是,堂姐。”威遠侯夫人點頭笑笑:“瀾清眼光真不錯,長得真漂亮。”“堂姐過譽了,哪比的上您啊。風韻更勝從前。”威遠侯夫人一聽這話高興了:“真會說話~”方蕤靦腆的笑著
“攝政王到~!”一時間所有的人都來參拜,方蕤也不例外的撫著瀾清緩緩行禮。尉遲煊赫在人堆裏很快的找到了她,但是當看到方蕤身邊的那個人,尉遲煊赫的臉色沉了下去,道:“起吧。”然後侯爺就立刻迎了出來…方蕤撫著瀾清緩緩起身,威遠侯夫人回頭對方蕤和瀾清說:“自便啊~”然後就離開了。方蕤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尉遲煊赫,驚住了:怎麼是他?!
“子衿?”方蕤回神:“啊?”瀾清順著她的視線看,當看到尉遲煊赫時了然了,然後盯著方蕤調笑到:“攝政王長得的確英俊。”方蕤吃了一驚的看著瀾清臉上的曖昧,嬌嗔了他一眼:“說什麼呢!”瀾清低笑:“難道不是?”方蕤的頭瞥向一邊翻了個白眼,又轉過來道:“你…不覺得他很眼熟?”
瀾清聽了方蕤的話皺了皺眉看向尉遲煊赫:“你這麼說好像有點,他這個氣質…有點像那天和你一起回來的男子。”方蕤用手肘頂了一下他:“就是他。”瀾清吃驚的望著方蕤:“子衿,這可不能開玩笑。”方蕤歎了口氣認真的看著他倒:“我有什麼必要開這個玩笑麼?”瀾清若有所思:“子衿,以後離他遠點,你不適合他的那個圈子。”
方蕤噗嗤一笑:“我當然明白。”瀾清放心的呼了口氣,盯著尉遲煊赫道:“危險人物。”
方蕤撫著瀾清在一邊比較僻靜的花園裏找了個亭子位置坐下,剛挨到凳子瀾清就吸了有口氣,然後額頭冒著虛汗的緩緩坐下,方蕤卻沒有錯過這一幕,拿過瀾清手中的折扇,挑起瀾清的臉。看著瀾清的臉認真的說:“我知道你哪有問題了。”瀾清被方蕤那認真的表情看的臉一紅。方蕤挑眉,勾起了一抹痞痞的笑容:“小樣兒~昨兒爽麼?”
方蕤這話問出後四周一陣寂靜,嗬嗬,雖然四周的確是沒有人,隻有他們。瀾清瞪眸。剛想說話,後麵就傳來一陣細微的東西碎裂的聲音,兩人朝後看去,就見尉遲煊赫已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的身後,方蕤睜大雙眼:“你怎麼在這?!”瀾清一見是尉遲煊赫方蕤還用這種語氣說話,於是就拉了拉方蕤:“子衿!扶我起來。”方蕤看到瀾清的眼神秒懂:人家可是攝政王~
立刻撫著瀾清起身行禮:“賤民\民婦參見王爺。”尉遲煊赫看著眼前跪拜的兩人,眼眸裏的冰冷如同要射出冰錐子一樣。薄唇死死的抿著,走到他們的身後坐下:“起。”方蕤撫著瀾清緩緩起身,瀾清看了一眼方蕤對尉遲煊赫道:“王爺,剛才是賤內不會說話,請王爺不要介意。”
“本王讓你說話了麼。”瀾清一愣不知該說什麼好。尉遲煊赫眼中散著危險的光芒看著方蕤,瀾清皺眉:這是怎麼了?“你們的夫妻感情可真好。”說著淩厲的看向了瀾清,瀾清聽著尉遲煊赫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有些搞不懂,還有他的眼神。但也恭敬道:“王爺過譽。”“哼!”尉遲煊赫咧嘴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冷冽的笑了。
“好到,青天白日談論那種話題?”尉遲煊赫邪魅的看著杵在一邊不動的方蕤,他的眼神太過熾烈,方蕤沒辦法的抬頭對上了他:“回王爺的話,這好像~是我們夫妻的事。”尉遲煊赫仿佛已不在意識上了說到:“夫妻,真是一對好夫妻,本王可是到現在還記得子衿你嘴上的味道呢。”方蕤瞪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居然說出來了!
方蕤立刻看向瀾清,正巧看到瀾清眼中的不可置信和疑問,方蕤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那是哪樣?”尉遲煊赫仿佛怕方蕤死的不夠快又加了把油。方蕤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瀾清問:“子衿?”方蕤皺眉用眼神告訴他先救我。瀾清會意眨了眨眼。甩袖就走,都不管尉遲煊赫了,按理說方蕤會抓住這個機會追出去,可惜卻被尉遲煊赫給攔了下來。
“就那麼急著去解釋麼!”方蕤想要甩開尉遲煊赫的手,可惜女子的力氣始終比不上男子,方蕤隻得放棄掙紮皺眉怒視著尉遲煊赫道:“尉遲煊赫你有病啊,我和我的夫君解釋你剛剛說的子虛烏有事件難道不對嗎!”尉遲煊赫漫不經心的笑著,使他的臉顯得更為妖異:“我是有病,而且是相思病呢,可是怎麼辦呢,能治的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