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是因為這狗血的誤會讓兩人命運的輪盤開始轉起~
方蕤見他任然沒有反應,瞬時心中咯噔了一下:不會真的傻了吧!眉毛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問:“公子?你…”“尉遲煊赫。”方蕤的話被尉遲煊赫打斷,方蕤見他說話了眼中光芒四起,皺著的眉毛立刻散開:“誒~!你終於說話了,公子,你…”“尉遲煊赫。”方蕤的話再次被打斷,方蕤剛剛沒注意尉遲煊赫的話,這下注意了,方蕤疑惑的看著他,尉遲煊赫淡淡然的看著她聲音富有磁性而略帶沙啞的再次響起:“我的名字。”
這下方蕤明白了,於是點頭衝他微笑:“好,那麼尉遲公子你…”“尉遲煊赫。”方蕤對於再次被打斷的話有些想要發脾氣了,但是一想到自己沒準還要靠他出去隻好忍了下來,要是等會兒他不能帶自己出去,看她怎麼收拾他!於是方蕤僵著笑容說道:“尉遲公子,我不聾,我聽見了。”尉遲煊赫的表情依然不變:“我知道,我隻是不滿你對我的稱呼以及…想讓你記得更牢一點。”
聽到尉遲煊赫的這套說辭,方蕤為了不破壞形象隻得在心裏大翻白眼。大哥~請濃搞搞清桑好伐(請你搞搞清楚好嗎)現在你的胸口上還插著一把匕首;小腿以下部分還在水裏泡著好伐。而你這個當事人居然還在這裏和我糾結你名字的叫法和記法?!方蕤表示很無語,不過還是忍著沒有說出來,臉上掛著溫柔甜美的笑容問:“那麼小赫赫?乖~你現在能告訴我有哪不舒服了麼?試試活動一下你的四肢,頸椎和脊椎,看看有沒有骨折或者錯位?腦袋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尉遲煊赫再次愣住,不過這次反應過來的速度快了點,他依照方蕤的指示活動了一下,然後捂著胸口緩緩坐起來對方蕤說:“我沒事。”方蕤見此放心的笑了:“呼~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然後視線又落在了他的胸前,方蕤指了指他胸前的匕首問:“那這…。?”尉遲煊赫看到自己胸前的匕首後毅然決然的將其拔出。方蕤看的一臉的肉疼,心想:不疼麼?
然後想到什麼又立刻道:“呀!你怎麼拔出來了?你這樣不就讓血流的更多嘛”說著方蕤在上身找可以當繃帶的布條,可惜隻摸出個方形手絹,方蕤見它沒用便將它順手扔在了地上,又著手去斯上身被風吹的幹的半幹的袖口,打算學著電視劇和小說那樣撕下一長條來,結果咋也撕不下來。事實證明那些都是騙人的,可先而知他們的衣服是有多脆弱,多便宜?還是都是地攤貨?
尉遲煊赫看著方蕤的一係列動作含笑戲謔到:“就穿了那麼點還斯?那就算你撕下來了也是濕的,綁在傷口上傷口還會化膿腐爛。”方蕤聽到尉遲煊赫的戲謔不雅的瞥了個嘴:“我還不是為你好?”尉遲煊赫定定的看著她眼中閃現著某些奪目的光芒,然後慢條斯理的理著自己的衣服說:“在我被刺的那一刻我就自己封了穴道,所以我事實上並沒有流太多血。”
方蕤疑惑的接著問:“如果不是失血過多那你為什麼會暈倒?”方蕤問到點上了,尉遲煊赫也有了疑問,眼神淩厲的掃向她:“你為什麼會和我在一起?你是誰?”方蕤瞪了眼睛:“你問我?濃搞搞清嗓好伐,我正在馬車裏休息,是你!上了我家的馬車!然後還不管不顧的駕著車,我拉了你一下想讓你停車,結果你就暈倒了。我又不會駕車,於是然後我們就掉下了懸崖!”
“這麼說…怪我嘍。”尉遲煊赫道,方蕤一副你明知故問的樣子看著尉遲煊赫,尉遲煊赫挑眉:“那好吧,既然是我的錯,姑娘你準備要我怎麼賠禮呢?”方蕤見他認錯態度良好就大人有大量的不再計較,再說了她計較的起麼,先讓他把自己帶出去再說。方蕤搖了搖頭:“隻要你把我從這裏弄出去就行。”
“姑娘真善良,既然姑娘都這麼說了,那在下豈敢不從。”尉遲煊赫從胸口拿出一個白玉的哨子,然後輕輕一吹後,便悠悠然的坐在了那裏打量起了方蕤。方蕤見他如此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便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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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的墜崖;狗血的墜崖沒死;狗血的入了男主的眼。嘿嘿,事實上女主並沒有救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