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嘛呢?一大清早的,怎麼都聚在這裏?讓讓。”一個亮麗的聲音出現在人群的另一端,人群便打開了一條道。
恬便慢慢地走了進去。
“怎麼了?”
“恬,你可得跟師傅說,宴昨天作弊!”漣立馬先開口。
“你少惡人先告狀。”煥雙眼一瞪,差點沒撲上去,“真有有問題,也肯定是你搞的鬼!”
“昨天的考試啊。”恬想了想,“當時我也在場,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啊。”
“有,很多人都看到在考試的時候,宴,他做完藥的時候並沒有馬上喂藥蛙,而是盯著它看了很久,行為怪異,肯定有貓膩。”
“哪有很久,明明才一會兒!隻是因為藥蛙除了問題,宴覺得奇怪,才遲疑的,肯定是你設計的!你個小人。”
“煥,你別說得好聽,誰是小人還不一定呢。”漣嗤笑道。
“好了,如果宴真的施展了催眠術,而在場的師傅和學生們都沒發現,這反而不是顯現了宴高超的催眠技術麼?”說到這裏,恬又環視了一周,“這次選拔的用意相信大家都明白,你們認為現在鬧出這樣一局,上位者不會注意到嗎?到時候,誰上誰下,這可是說不準的。”
眾人無言。
“宴,你自己要注意,考試中不能做出讓人懷疑的行為,如果器材有差錯也應該及時提出。漣,如果你當場發現了說出來也好解決,下次別再聽別人亂嚼舌根,聽風就是雨的,這節骨眼上,多的是人想看你下來。都聽清楚了嗎?”
說完,轉身又走出人群,人群也再次自動地讓出了一條道,也開始慢慢散去。
“恬姐姐很厲害吧?”三言兩語的恩威並重。朱兒看著軒轅瑾追著恬身影的眼神,問道。
“朱兒,討厭她?”
“沒有!”看著軒轅瑾澄清的眼神,朱兒憋了憋嘴,“好啦,不是十分喜歡。”
“為什麼?”
“從小,恬姐姐就幫著師傅照顧著我們,管著我們,所以大家對恬姐姐有種慣性上的遵從。”朱兒看著恬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恬姐姐很溫柔,同時也很嚴厲,大家對她都是又愛又恨的。而我……”聲音越來越小,好像隻是無力的喃喃。
“朱兒,也行。”軒轅瑾摸了摸朱兒低垂的頭。
“不行的,我不行……”好像想到了什麼,朱兒的聲音已經輕帶哭聲。
“為什麼?”感覺到朱兒聲音中的輕顫和含著的複雜感情。
“因為,我……”輕顫地伸出手指頭,指向恬離去的背影。“我沒有娘親。”
手指的另一端是灰袍少女和一個黑袍女人。兩人親密的走在一起轉過身來,空氣中傳來一個亮麗的聲音和大家的行禮聲。
“娘~”
“師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