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隨著昨天的過去,考試的硝煙好像淡了點。但是其實隻要選拔還沒有結束,隻要上位者的需求沒有減少,山莊裏的硝煙永遠不會消散。
“月哥哥!起床了!我們要出發了!”一大清早,朱兒開始站在門口大叫。
剛剛碰到枕頭沒幾個時辰的軒轅瑾睜開眼睛,眼裏一片清明。
“少爺,你才剛睡……”宛桐有點擔憂地看了軒轅瑾一眼。
“沒事,朱兒。”
“是。”為軒轅瑾穿好衣服,宛桐便扭著笨重的身軀去開門,“來啦來啦,我的好朱兒,來啦。”
“嬤嬤,月哥哥醒了沒?”
“能不醒嗎?我的大小姐,你的聲音三條街都聽見了,能不醒嗎?”
“嘿嘿嘿,人家隻是想早點來找月哥哥嘛,而且現在也不早了啊,辰時了都。”一個閃身便衝進了屋子,“月哥哥,走了走了。”
軒轅瑾剛洗漱完走了出來,隨朱兒牽著就出去了。
“嬤嬤,我們走了啊,月哥哥,快點快點。”
宛桐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鬆了一口氣,關上了門。
快到夢院的時候,便一片吵嚷。湖中央的大廳裏圍著一團人,喧鬧也從此傳出。
“發生什麼事了?月哥哥,快快,我們過去看看。”
“你才有問題呢!藥效不如人,還耍賴!”煥在人群中急得赤目紅腮。
“煥,你少嚷嚷,沒說你有問題,讓宴說話,他要是真沒耍詐,他怎麼不辯解!”另外一個少年說道。
“是啊。”眾人紛紛附和。
“少來,你們明明知道宴不擅長說話!你們就是故意欺負他!”煥更大聲了。
“怎麼了?怎麼了?煥哥哥和漣哥哥在吵什麼?”朱兒拉了最外麵的一個人問道。
“嗨,不就是昨天漣和宴考試嘛,題目是要求製出有效的假死藥。原本這題目也挺簡單的。可是漣原定應該一個時辰的藥蛙沒醒,宴的藥蛙卻能根據服藥的劑量來控製藥蛙假死的時辰。於是宴就贏了,不知漣從哪聽來的說,當時藥蛙的動作有異,懷疑宴使用催眠術。”
“誰不知道,宴的催眠術出神入化,連老師都歎為觀止,這製藥隻能說中等偏上,向來靠製藥得分的漣怎麼會讓宴再次爬上他的頭上,肯定是沒事找事。”另一個人嬉笑道。
“沒事,我們樂得看場戲。”說話的人笑著又轉了過去。
這傻妞來了,事情說不定會鬧得更大。
“豈有此理,漣哥哥真過分。月哥哥,我們去叫師傅!”朱兒拉著軒轅瑾又想狂奔。
“等等。”軒轅瑾隻是拉著朱兒便不動。朱兒疑惑地看著軒轅瑾,而軒轅瑾隻是認真地看著人群中一臉激動的煥。
旁邊的人看見朱兒不動,覺得沒意思也就將注意力放在起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