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她？”女警察有些驚訝：“我們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我不認識她。”我搖搖頭。
為了避免男警與女警誤會我與大嬸是一夥的，便把剛才的經過說一遍。
當然，對於石猴，我依然說是靈石，祖傳的護身符。
“你的意思是你這個祖傳護身符能讓這些衣服發生變化？”女警非常好奇。
我點了點頭說：“一般來講，這靈石會扶正祛邪，這些童裝原本都是新的，被靈石接觸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番模樣，所以那個大嬸就非常生氣，一氣之下把名字告訴了我，錢塘夫人，不過我感覺這應該不是她的真名，應該是她的稱號，而且還有一點，她是大通天會的人。”
“大通天會？大通天會是什麼組織？”女警問。
“這個就不清楚了，需要你們深入調查。”
這時在一邊問其他圍觀者的男警老張，有些喪氣地來到女警身邊說：“這些人幾乎都不知道，燕子，你問出啥來沒有？”
這時我才知道這女警叫燕子。
她笑著對老張說：“這位先生似乎很知道她的底細。”
聽她這樣說，老張當時就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領子說：“小子，你是不是與她一夥的？”
燕子急忙拉開老張的手說：“老張，你又衝動了，這事是這位先生好心講給我們聽，你這樣著急，怎麼能破案呢？”
老張鬆了手，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對周圍的人說：“該幹嘛的都去幹嘛。”
話雖如此，但人們依然不散。
燕子與老張把這攤衣服收拾了起來，臨走時，要我也與他們一起去。
生不官門，死不入地獄，我幹嘛要去？我不去。
燕子對我說：“你別怕，先生，我們隻是請你協助調查而已，剛才老張確實衝動，但是他為什麼衝動你知道嗎？”
“不知道。”
“那好，我帶你去看一樁案件你就明白了。”說到這兒，她對老張說：“老張，你先回局子，把那包衣服化驗一下，我與這位先生去一下附近的醫院。”
老張點了點頭。
隻有一輛警車，被老張開走了。
既然是去醫院，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收拾好碟片後，與她一起步行去了醫院。
醫院離這裏有兩裏多地，很快我們就走了地方，在進入醫院之前，她對我說：“你可能會看到一些不太適應的畫麵，你的膽子怎麼樣？”
聽她這樣說，暗想這是小瞧我嗎？我不禁拍了拍胸脯說：“這個你放心，我小時在班裏，同學們都叫我包大膽，我敢一個人去亂墳地睡覺！”
她點了點頭說：“那就好，你與我一起來。”
我們來到一間病房前。
在推病房門時，燕子說：“你要是真的不怕，就跟我一起來。”
我暗想能有多可怕？誰知就在開門的一瞬間，我差點暈倒，一股高濃度的腐屍味從門縫中襲來，腦海中一片空白，差點暈倒。
我不由捂住鼻子說：“咱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你不是讓我看病人，怎麼像是進停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