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怎會鬆手讓他下去,“本王沒有於美人在身邊,能有什麼好事?”

“你他媽不是在生我的氣嗎?怎麼,是想教訓我嗎?”柳於陣仍然掙紮,力氣變大了的他一旦掙紮起來,就像滑溜溜的泥鰍,要不是燕王收緊了手,抱得他更加用力了,他絕不會放棄搗蛋。

“本王當然生你的氣!”燕王義正言辭道,“而且是很生氣!你知道你做錯什麼了嗎?”

柳於陣這才看清屋裏發生的事,那所謂的美女正被五花大綁地按在地上,雙腳赤/裸,另一位侍衛見燕王回來,便唯唯諾諾地跪著,手裏持有一把白茅草。

“……喂、你在虐囚?”柳於陣惡汗,聽說女/優哭笑尖叫跟叫/床的聲音沒差多遠,他今天算是見到了真相?

柳於陣又一次光榮滴成了燕王眼中的齷齪孩子。

但燕王的興致可沒有他轉換得那麼快,既然於陣美人投懷送抱,哪有不要的道理?

燕王把柳於陣往床上一扔,按著他的臉不讓他好奇這裏發生的事,“怎麼,本王要在這裏做什麼才會如了於美人的意料?”

“沒、沒什麼。”

“是在猜本王做這個嗎?”燕王正要去吻他,好似想起了什麼,左右掃視了一圈,終於抽出懷中的手帕來,凶巴巴地擦拭著柳於陣的小嘴。

“你丫這是嫌棄我?”

“嗬。”燕王甩開手帕再次撲倒他,寵溺地吻了起來。

柳於陣本是心情極度不好,剛跟燕王吵完架,原來隻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在作怪,就算被柳陵親了燕王還是沒有討厭他,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後再也不能隨便跟柳陵卿卿我我了。

不過剛答應柳陵同一戰線的事要怎麼辦?

柳於陣初次發現自己居然也能變成不管不顧的人,完全沉陷在燕王的曖昧之中,這淫靡的氣息讓他無法自拔地主動尋覓歡寵。

“既然帶你來了,所有過錯由本王承擔。但是柳於陣,你最好忘掉你要做的事,如果超出了本王能夠保護你信任你的範圍,那你就是找死。明白了嗎?”

“憑嘛?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柳於陣倔強地回應道,事情涉及太大,他隻能小聲貼在燕王耳邊耳語,“我都說了這件事我一定要做的,你就讓我做不行嗎?”

“這就是你所謂的任務?”

“欸?你怎麼知道?”

“你說夢話的時候提到過,本王用魅惑之音試探你的時候還被你踢下過床。”

“太好了!我自己!”

“……”燕王快速褪下柳於陣的衣裳,吻著那如凝脂的肌膚,可以的話他真的不想跟他廢話,他早上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要是不化作曖昧力量傳給柳於陣,他可是會發飆的,他發起飆來可不是一件小事。“於陣,本王叫你當心,你就當心。你很笨,但柳陵很危險。你完全不了解柳陵。”

柳於陣被吻得熱血沸騰,彙於一處,全身酥酥麻麻觸電一般,好生束縛,兩耳不聞燕王的話,伴著兩人低沉的喘息聲,他伸出手去扒燕王的衣裳,但是手忙腳亂的,怎麼也脫不下來。

“嗬嗬,”燕王笑話道,“你可千萬別讓柳陵知道你這麼性急。他若是敢碰你的身體一分一毫,本王就讓他付出比滅國更沉重的代價。”

柳於陣聽見許諾,清雋傾城的俏臉上溫和一笑,離上次他對燕王這麼舒心地笑,已經過了很久了。

美人一笑醉傾國,燕王或許就是會為博美人一笑點烽火台的人,見柳於陣聽見許諾這麼高興,他甚至想要多說幾句了,可再多的話語也比不上春宵一刻。

抵死纏綿,旁若無人。

大滴大滴的汗水從燕王額上滑落,落在柳於陣美俊的麵上,青絲發咬在紅絳唇中,柳於陣終究沒有逆襲成功,卻在這種歡愉中得到他想要的快樂。

柳於陣知道這一出手意味著自己的任務進度要打折扣,但若不做,滿腔燥火要往何處發去。

眼角瞥見的跪地女子低著頭,她的眼底一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