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他不想答。
他發誓他絕對不想對男人說“我喜歡你”,這個答案留在心裏就好。
這還是柳於陣頭一回這麼主動,燕王不免有些高興,抱著柳於陣柔俏的身子吻個盡興,把他從頭到腳啃噬個遍。
伏在長凳上的身體依舊那麼動人,竟然光明正大地在樓下……
柳於陣的酒勁過去了些,但身子早不由得他控製,袒露的身體自覺得好生丟臉。可她七魂八魄全叫燕王奪了去,那赤/裸的健碩身子如此誘人,他也好想反壓上去。這麼想著,他就特別想翻身。
燕王強壯的身子很快抵入他的體內,雄風一震,又是一場醉生夢死的歡愉。
“恩啊、啊……”
“若是不想回答我,那就好好替我捎這信。叫出來,於陣……”燕王的親昵在耳畔縈繞。
“嗬額。
柳於陣被這送人進入終極的快感撫弄衝撞,喘著沉沉的粗氣,腦子裏完全思考不到問題。明知道燕王明目張膽地就是要挑釁柳陵的玻璃心,他也無從阻擋。
在燕滕華和柳陵之間,他早就無言地選擇了前者。
柳於陣雖然恢複了些力量,體質卻不如想象中的好,幾次折騰都會在燕王的噴發下昏迷,自然這次也不例外,他用盡全力支撐著身體,忍住燕王離去的空虛,輕輕抖顫的身子被燕王抱入懷裏。
柳於陣貼在他的胸口上,對那份溫暖十分貪婪,“你……還是會傷害他對麼?”
燕王嘴角一沉,冷冷道,“對。”
“那你能不能告訴他,我不是那位柳丞相?”柳於陣捧著他的臉頰,半帶懇求地道,“我是個警察,不喜歡傷害無辜的人。”
“他不是無辜的人。於陣美人,這是我跟柳陵的私人恩怨,你隻要,躺在我的懷裏就好。”
柳於陣露出難過的神情來,果然無法說服燕王。
那麼,,“有破綻!”
柳於陣一手勾住衣裳裹在自己身上,一手使出擒拿本事,將那素來高高在上的燕王翻在地上。
怎知自己的力量已在方才的纏綿中消耗殆盡,如今偶然得手,落在地上的燕王依舊身手姣好,單膝見地,腕力一轉,便將柳於陣半掩長袍的身子收回自己懷抱,笑靨如花地道,“美人,既然你還有力氣,那咱們再來做一次吧。”
那個叫鳩虎的黑衣人被放走了。
柳於陣知道這個人會把所有事報告給柳陵聽,臨行前鳩虎的滿臉怒容,捏得“哢哢”作響的拳頭,無一不是衝著他來的。
“佩環,有件事要拜托你,”側坐在橫欄上裸著上半身的柳於陣輕聲說道,“去把燕王剛放走的人請回來。記得要偷偷地去辦。”柳於陣說完,閉上雙眼不再吭聲。
這個小丫頭倒是十分為難,她可從來沒有說過她會武功,怎麼柳於陣一開口就讓她去做這麼離譜的事情。鳩虎那人麵惡心也不見得善,去追他回來怕是異想天開。“回太子,這等事情還是交由侍衛去做如何?佩環不會武功。”
柳於陣黑眸一動,先瞟向閣樓看燕王可有被驚動,再看那故作柔態的少女。
“佩環有能耐從禦靈國一直跟蹤我,怎麼沒能耐追上他?況且你隻要說柳丞相有請,他肯定千依百順地跟著你回來。放心好了,我不是故意要支開你才叫你去的。眼下我身邊隻有你比較靠譜。”
身穿侍女服卻容貌清秀得不似下人的佩環,對著柳於陣略一欠身行禮,“丞相既然發現,竟也不問我身份?”
“跟我沒關係的事我沒興趣。”柳於陣打著嗬欠道。
“怎會沒關係。丞相膽識過人,智勇雙全,佩環見了都覺得喜歡,那位大人也一定如此認為。丞相既命我去辦,我這就去帶他回來。”
話音未落,佩環竟如憑空消失一般,速度之快,以致根本看不見她的動作,空留下一陣的勁風。
就算是柳於陣也坐不住了,差點被這股風吹下欄杆,他翻身下地,清亮的眼睛盯著大門口不停地眨巴,“天啊,這女的比我想象中的厲害好多。大人?哪位大人?”
按照他的判斷佩環應該不屬於任何一方才對,本來就很好奇她為什麼會從禦靈國跟過來了,現在覺得她更加古怪,他跟禦靈國唯一的交集就是鬼泣,難不成是萬洵夜派來的人嗎?萬洵夜才不會覺得他有趣呢,覺得他礙事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