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毫無停止動作的衝動,相反,越看這柔若無骨的迷人身子,他越是喜歡。

於陣覺得身體疼痛欲裂,雙手胡亂抓住燕王的手臂,大喊:“不、不要、啊!”

“於陣別怕,開始都會有點疼的,很快就好了。”燕王親昵的呼喚聲在耳邊一遍又一遍,那聲音好似某種,迷得他神魂顛倒。

聽著於陣在身下嬌喘,清秀傾城的臉龐上,一雙迷離的黑色眼睛如此嫵媚,燕王再也無法抑製自己,不覺力道加重。

於陣頭上滲出了大顆大顆的冷汗,他開始覺得自己瘋了,肯定是瘋了,他居然讓一個男人給上了啊!

“啊嗚,啊啊啊……”於陣的身體反應劇烈,才不過片刻時間,他突然感覺天旋地轉,眼前一白,暈了過去。

“於陣?”被亢奮包裹的燕王見身下的人頓時沒有了反應,欲/火頓時瀉下,離開的瞬間連帶著湧出一片殷紅。“怎麼還是這樣……”

燕王臉色煞白滴看著眼前蹙眉而寐的絕美人兒,心中微微顫動,忙將於陣摟入懷裏,用溫暖的被褥裹上,一手抵在他的丹田處緩緩輸送內功。

他不能叫太醫來,否則把於陣帶到自己的寢宮也就沒有了意義,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柳丞相天生體弱多病,這早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他既不接受藥補,又要承受日日審訊逼供,體力每況日下,別說反抗燕王了,平日裏就連基本的行動都十分困難。燕王見他近日活蹦亂跳的,還能拿鐵鏈拷鎖自己,應是恢複得不錯,沒想到仍然是一碰就破的花瓶。

隻是這尊本不完美的花瓶,如今在他心裏卻變得這般精致美妙。

內力輸送了幾分,他穿上衣裳離開了床榻,從寢宮的木櫃裏找出傷藥,給昏迷不醒的於陣抹上。親自為於陣尋找傷藥,這還是自他欺負於陣以來的頭一次。

可憐他的激情無處宣泄,硬生生讓於陣給逼回去,不知道會不會惹出內傷來。

燕滕華盯著床上蹙眉的男子,輕輕貼在他的唇上獵取一吻,饒是覺得有趣:“這小子隻差一點就能見到柳陵,卻又不上前去,要說是刺客可能性太小,但如此曼妙的人,又怎會是柳丞相。”他捏起於陣的下巴,細細賞玩:“等你醒來,本王再好好調/教你。”

“王上,慶林將軍有要事啟奏,現正在宮外等候。”

哪個不識趣的太監打擾他的觀賞,燕王歎了口氣,放開於陣漂亮的臉龐:“傳肖子配進來。”

才不過轉眸功夫,便聽到肖子配的聲音在寢宮門外響起:“臣在。”

燕王頗有一種被二次滋擾的感覺,心裏頗有不爽,感情這個肖子配竟然跟得那麼緊,讓他監視柳於陣,並沒有讓他貼身跟隨吧。燕王冷眼盯著他道:“柳丞相有傷在身,待他醒來,不得讓他隨意走動。”

“遵命。”

“還有,此人醒來若是發什麼牢騷,你便全當沒聽見。等本王回來再收拾他。”

“是。”

這肖子配真是句句遵從,實在沒什麼意思,但一想到柳於陣親昵地管他叫做“小配”,自己便很是介意,明明是自己的禁衛軍,為什麼卻對那柳國的丞相如此青睞。於是忍不住在肖子配低頭領命的同時,又狠狠瞪了他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