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東山好和西山孬還要再勸,卻被賈山葵揮手製止住。
“我意已決,二位不必再勸!你二人留此繼續暗中窺測城主府的動靜吧。”賈山葵道。
東山好和西山孬互相對視一眼,目光中皆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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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安靜的小橋邊,一位白衣書生正在擦拭一隻玉笛,他的動作輕緩而溫柔,仿佛在撫摸戀人的臉一般。
“沈兄也收到邀月****的邀請了吧。”一位紅衣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這是一位美麗的女人,身材玲瓏有致,臉上卻帶著不輸男人的勃勃英氣。
白衣書生轉過身,看著這紅衣女子苦笑。如果陸羽在此,一定會認出他就是用笛音擊敗龍在地,從而解救拜月神教聖女無雙的那位玉笛書生。
“王姑娘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沈從珂淡淡地說。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你休想躲著我!”王沅若深情地望著沈從珂,一字一頓地道。
“哎!王姑娘你這又何必呢?”沈從珂臉上浮現出一陣複雜的表情。
“沈從珂,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對你的感情嗎!?”王沅若看到沈從珂的態度,忽然激動起來。
“王姑娘,我沈某人不值得你這樣看中!”沈從珂目光中浮現出一絲痛苦,隻是掩飾的很好。
“沈從珂,你知不知道愛一個人是那樣痛苦!?”王沅若的臉上浮現出淒慘和悲涼。
“王姑娘,我隻能說我們今生注定無緣,若有來世,我沈某人一定不辜負姑娘。”沈從珂漸漸的恢複了平靜。
“沈從珂,我不要什麼來世,你未娶我未嫁,怎麼就不能在一起!?”王沅若的語氣漸漸轉冷。
沈從珂沒有回答,他有他的苦衷,但他更有他的驕傲,驕傲讓他拒絕回答。
“沈從珂,既然你不說話,那就和我全力一戰吧,若是輸給了我,你就不要離開我。”王沅若拽出飛劍,向沈從珂刺去。
沈從珂既沒有出招招架,也沒用動身躲閃,直到飛劍快要刺中前胸,才緩緩地道:“沅若……”
聽到沈從珂說出自己的芳名,王沅若渾身一顫,眼淚順著兩頰流了下來,飛劍再也不能前進一分。王沅若知道她此生怕是都不能戰勝沈從珂,因為她對對方的愛遠遠大於對對方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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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雄烈此時正和柳乘風在路邊的野店裏休息。兩人在路上相遇,都對對方的名氣不服,於是一路交手,已經激戰了一萬裏。
“痛快,這次與柳兄一戰,受益良多啊。”拓跋雄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盡顯豪爽本色。
“拓跋兄是痛快了,柳某人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柳乘風絲毫不顧形象的靠在椅子上,把椅子壓得吱吱吱直響。
“哈哈,我拓跋雄烈生性好武,隻是苦於找不到合適的交手之人。這次去參加什麼邀月****,對於看月亮,我是沒什麼心情的,但願那八位高手也有柳兄這樣的實力,我好一一挑戰。”拓跋雄烈大笑道。
“我們九人都有過擊敗數名七品高手的記錄,唯獨那慕容子英不知有沒有和我們並稱的資格。”柳乘風淡淡地道。
“慕容世家的人,既然能受邀參加,想必也有些分量。不然,那什麼北宮莊主也不會請他。”拓跋雄烈道。
“拓跋兄要挑戰九大高手,不如先稱稱這慕容子英的斤兩如何?”柳乘風淡淡地道,他倒不是和慕容子英有仇,隻是既然是慕容世家的傳人,應該有點本事,正好可以讓拓跋雄烈去碰碰。這一路上柳乘風被拓跋雄烈壓製打,雖然沒輸,但是也很不好受,心中暗暗記恨拓跋雄烈。至於慕容子英是不是拓跋雄烈的對手,柳乘風就不關心了,想必你拓跋雄烈就算贏了慕容子英,也會得罪慕容世家吧。
拓跋雄烈性格豪爽不假,但人卻不傻,看到柳乘風鼓動自己去和慕容子英交手,心中一動:莫非這慕容子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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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波渡渡口,獵獵風中,此時正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聽說三年前嵩慕陽曾在此斬殺過七品八層高手一名,七品七層高手兩名,七品五層高手四名,現在不知道進步到哪裏了。”那女開口道,隻見她身材凹凸有致,聲音撫媚動人,臉上卻罩著輕紗。
“那又如何?惹到我,也是死。”男人麵無表情,他的話向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