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時間,在父母的惋惜和周圍人的嘲弄與譏諷中走過來,這個年僅十八歲的青年早就看慣了人情冷暖。相比一些直接口出惡言的,這種眼神早就被他直接無視了。
“嗬嗬,陸川,我們兩個家族和城主府的呂兄正在這裏喝酒,不如上來坐坐吧。”呂仁才笑了笑,對著陸川發出了邀請。
“呂兄,我們隨便看看就行了,叫他上來幹什麼?人家可是陸家的嫡係,不是我們這些庶出能比的。”馬文華說話酸溜溜的,嘴裏冒出來的話卻是陰陽怪氣:“陸川,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是回家練你的拳去吧。哈哈……”
“我想幹什麼還要你管?”陸川本來不想過去摻和的,但聽到馬文華譏諷的話語,陸川怒氣一湧,說道:“我馬上就過去。”
“你……”馬文華被陸川一頂,氣的直接從椅子上麵站起來,又被一邊的呂仁才按下,說道:“上來才有樂子嘛!”
“噗……哈哈……”馬文華看了眼呂仁才,坐下之後似乎是想到了一會兒怎麼戲弄陸川,禁不住自己先樂了。
“這是什麼毛病?老年癡呆嘛?”陸念辰悠閑的喝著茶,看馬文華小醜一般的做派,隨口甩出一句話,氣的馬文華再次站了起來。
“小子,你真當我不敢殺你?”馬文華怒氣衝衝,臉色鐵青,指著陸念辰喝罵道:“你個沒教養的賤民……”
“鋥……”
“你再說一句試試!”陸念辰長劍出鞘,極品寶器級別的飛劍無影無蹤,在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距離馬文華的脖子隻有一絲距離。“信不信你再說一句就人頭落地?”
陸念辰連看都懶得看馬文華一眼,筆直的長劍沒有一絲顫動,一股鋒銳之氣縈繞其上,幾人絲毫不懷疑下一刻就能直接要了馬文華的命。
“兄台不要生氣,馬兄不過是一時口快而已。”楊冒山見事態已經開始有點不受控製,也害怕陸念辰一時不爽就把馬文華殺了,趕緊出來打圓場。
“對啊,馬兄隻是心直口快而已。”一邊的呂仁才見陸念辰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怕事情鬧大,也出來做和事老。
“心直口快?你們的意思是說他說的都是心裏話?”陸念辰心裏不屑的哼了一聲,臉上卻是殺機湧動。“說吧,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不……不是……”馬文華被陸念辰的凶狠嚇壞了,從小錦衣玉食的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樣赤裸裸的殺機。臉上冷汗直冒,渾身不停地哆嗦,要不是陸念辰的長劍就在脖子旁邊,估計馬文華就癱倒在地上了。
“不是就好!”陸念辰哼了一聲,收回長劍,那股鋒銳之氣也隨著長劍入鞘而消失。劍身自帶逼人的銳氣,必定是極品的寶物。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底泛起一股貪婪之意。
“彭……”馬文華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麵,手顫抖著不停地擦著臉上的冷汗。
楊冒山剛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緊張壓抑的氣氛,陸川已經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