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幹活的時候一般不帶手機的。沒人知道他具體在哪裏。”馬麵喘氣道。
與舞輕揚交換了個眼色,王興便把餘下的工作交給她來做。
舞輕揚冷道:“他的家人在哪裏?”
隻見馬麵搖頭道:“他沒有家人,一直都是一個人。”
“那輛保時捷是誰的?”舞輕揚問道。
結果,馬麵猶豫了。
估計他知道一旦說出了車主,那保時捷所在的位置很容易被找到。
舞輕揚一拳打在馬麵的臉上,再次把他的幾顆牙齒打掉。
“我不像我師父那麼有耐心,下次再要催你說,那你的身上的骨頭就要斷掉!”舞輕揚邊說邊將馬麵的一條手臂扳向後麵。
“我說!”馬麵驚恐道。
當馬麵說出了保時捷車主是誰之後,王興立時打電話給鄭子微,讓她查車子大約在哪裏。
5分鍾之後,鄭子微就打電話過來了。
她興奮道:“查到了!車子應該是在城郊那座廢棄的煉鋼廠附近!”
王興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鄭子微要求道。
“不用。我自己就能把事情擺平。你去了反而不方便。”王興勸道。
以鄭子微警察的身份,她摻和進來很麻煩。
結束了通話,王興盯著馬麵,說道:“你現在跟我走!”
馬麵已嚇破膽了,不敢反對。
4人出了包廂,很快來到了酒店的停車場。
“師父,我們去找拚命三郎嗎?”舞輕揚好奇地問道。
“對。”王興應道。
“這樣可能比較危險。”舞輕揚說道。
“他還不會知道我們去找他。我們打他一個措手不及。”王興說道。
上了車,白骨精便駕駛車子往城郊的廢棄煉鋼廠馳去。
在路上,馬麵一直簌簌發抖。
王興安慰道:“別怕,如果拚命三郎不在那裏,那你可能要成為肥料了。”
一聽到這話,馬麵嚇到更加顫抖了。
他的臉麵已腫成胖子了,難以看出是什麼表情。
但,從他那已腫到隻剩下一條線的眼睛,可以看出他害怕到要死。
快要到達廢棄煉鋼廠的時候,王興吩咐道:“白姐,你步行到煉鋼廠。輕揚,你來開車。”
白骨精應諾道:“知道了。”
隨即,她便下了車,果真朝著還有幾百米遠的廢棄煉鋼廠走去。
見白月青這麼聽王興的話,舞輕揚很納悶。
據她所知,白月青不是王興的徒弟。
平時聽王興對白月青說的話,又像是師徒的關係。
坐進了駕駛位之後,舞輕揚忍不住問道:“師父,月青也是你的徒弟嗎?”
與白骨精的關係,王興不便說出來。
想要說清楚,那就必須要把白骨精的真實身份講明白。
“不是。”王興含糊道。
師父的事情,舞輕揚不敢追問下去。
王興帶馬麵前來,那是為了確認找到的是拚命三郎。
沒幾個人真正見過拚命三郎的真麵目。
“師父,不如讓我幫月青。我擔心她會出事。”舞輕揚自告奮勇道。
畢竟,拚命三郎手裏有熱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