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輕揚不知道白月青是白骨精,覺得一個大美人進去找拚命三郎,極有可能有去無回。
“不用擔心。她不會有事的。”王興淡定道。
見王興胸有成竹的樣子,舞輕揚隻認為他太過自信了。
她勸道:“師父,月青就是再能打,麵對持有槍械的拚命三郎,也會很吃虧的。”
其實,她想說白月青死的機會很大。
王興說道:“她死不了。”
當舞輕揚回頭驚訝地望著王興的時候,王興做了個“不用再問”的手勢。
便在此時,他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
電話是白骨精打來的。
接通電話,聽到白骨精說道:“主人,我已控製住一個男子了。”
王興滿意道:“我現在過去。”
隨即,他吩咐道:“開車進煉鋼廠。”
車廂裏很安靜,舞輕揚分明聽到白月青在電話裏稱呼王興為“主人”,她更驚訝了。
她心裏有很多疑問,卻是不便問出來。
車子駛進了廢棄煉鋼廠的大門,再轉一個彎,便能看到那輛黑色的保時捷跑車了。
“你見了拚命三郎,最想做什麼事?”王興問馬麵。
馬麵顫抖著下了車,更驚恐了。
“我,我,我……”馬麵支吾著,卻回答不了。
“大家朋友,一起喝個酒。怕什麼呢?”王興淡淡笑道。
見王興越是微笑,馬麵就越害怕。
“阿興,我在這邊。”白骨精的話音從一棟建築物裏傳出來。
於是,王興便帶著馬麵走進那棟建築物。
裏麵的光線不是很充足,一陣黴味撲鼻而來。
隻見那個穿牛仔褲的男子雙手已被反綁起來,正跪在那裏。
那牛仔褲男很痛苦的樣子,臉麵都青了。
看到拚命三郎居然被一個大美人製伏了,馬麵驚訝到瞪大了眼睛,滿臉盡是無限的不解與疑惑。
拚命三郎的表情很鬱悶,估計他沒想過會被一個大美人打到毫無還手之力。
“月青,你是怎麼控製住他的?”舞輕揚好奇道。
她原以為白月青凶多吉少。
結果,還是王興算的更為準一些。
白月青毫發無傷,看來應該並沒有費多少工夫便把拚命三郎拿下了。
“他以為天上掉下美人給他享受,他拿槍指著我,想要在這裏對我做那種事,我一腳就差點踢碎他的蛋。”白骨精冷笑道。
“你沒事就好!”舞輕揚鬆了一口氣。
跪在地上的男子是不是拚命三郎,王興還需要通過馬麵確認。
他問道:“你跟拚命三郎見麵了,想要做什麼事?”
馬麵顫聲道:“我,我……”
“你這麼害羞的樣子,難道你想要嫁給拚命三郎?”王興揚了揚嘴角。
“我!我想揍他!”馬麵說道。
“那好,我給個機會你們。你們來一次決鬥。”王興說道。
聽到這話,拚命三郎的雙眼掠過一抹稍縱即逝的興奮,明顯想到了什麼餿主意。
王興卻當什麼都沒看到,吩咐道:“鬆開他的手。”
於是,白骨精便鬆開了拚命三郎的手。
結果正如王興所料,拚命三郎剛站起來,便憋足了勁往建築物的門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