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為了讓他答應,詹雅費盡心思的解釋,“我隻是想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不要說了,我不會答應的!”
他決絕的語氣讓詹雅不知說什麼才好,空氣驟然變得冰冷。
過了一會,她低頭吻上裴晟銘冰涼的薄唇,舌頭在他口中肆虐的探索,等把他磨夠了,才抬頭,撒嬌著說,“你就答應了嘛,好不好?”
說著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要是其他的事情,裴晟銘或許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但是這次,他始終不能說服自己。
見他還在猶豫,詹雅急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低頭又親了上去,一邊親小手也開始在他身上摸索。
被熄滅的火又再次被勾了起來,裴晟銘抱著她翻了個身,飛快的脫掉她的衣服,然後牙齒狠狠的在她嘴唇上咬了一下,語氣還帶著絲絲怒氣,“磨人的小妖精。”
他這一要就是三次,直到詹雅快散架了,他才停下。
他是爽了,詹雅卻是苦不堪言,早知道就不用這種方法了,折騰的她腰都直不起來。
不過,他那一方麵怎麼那麼厲害……
能接連三次都硬起來,要以後都這麼來,她隻怕要被整廢了。
洗完澡出來,裴晟銘才走過來,看著她許久,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你總是讓我難以拒絕。既然你都已經撤訴了,總不能再起訴吧,算了,聽你的吧。”
詹雅一聽,立馬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著道,“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話音剛落,裴晟銘大手一拉把她拉入懷中,“不要在勾引我了,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是沒救了,總是對她身體無法自拔,這段時間他們被各種事纏身,已經很長時間沒有……
剛才竟然沒有把控住,要了三次。
詹雅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隨後說,“對了,我見顧子怡的時候,發現她鼻青臉腫的,是你讓人打的麼?”
“恩。”裴晟銘冷淡的回答,仿佛對他一個大男人打女人這件事並沒有覺得有多不恥。
詹雅一頭黑線,問,“她都已經被關進監獄了,你還這麼做,是不是太狠了些。”
“要怪就怪她一次兩次的害你,還有就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不該說的話?
詹雅疑惑的看著他。
顧子怡會說什麼以至於讓裴晟銘對她下狠手?
腦子裏劃過一個片段,她臉色一變,柳眉瞬間緊皺。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不該說的話,應該就是顧子怡給她提到了那個女人吧。
那天她問了晟銘,當時他臉色就不太對,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
他這麼著急的對付顧子怡,莫非她說的話都是真的?
再次看向裴晟銘,他已經恢複了正常,臉上沒有其他的表情。
詹雅努力的告訴自己,也許這隻是一個誤會,可那天晚上,她再次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