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有月亮的晚上,戰爭的陰雲抹不去神武帝國北城黃沙夜月明亮光輝。士兵和兵器在戰爭歲月顯得醒目卻也平常,平常是因為人們經常看到,醒目是因為人們絕大多數理由與之有關,不說什麼,生存與尊嚴靠金幣買不到的東西得靠士兵與士兵手中武器支撐著。月亮下黃沙城顯得很有氣勢,因為到處都有士兵的身影。
“今晚比往常不同,能進城主府之人不能超過三個,他們一但進入就不能出去。等下仔細盤查,絕對不能讓不該進來的人進來,教會的人永遠不能進入府。”一個軍官對十幾個看門守衛大聲道。軍官說完直徑走開,他不在意這些守衛對他投來不屑神色,因為他知道這些人不好惹。
農赤答對花木零道:“勳爵大人你很能忍耐,絕對是粉碎性的傷害。薩築以前隱藏自己實力,他對鬥氣的運用實在叫人讚歎,不傷肉皮隻傷骨頭。說句你不想聽的話,趕快把左手臂齊肩卸掉,要不然會傷及性命。”花木零想聽到很好建議,盡管他知道這已經不可能,這個建議太糟糕,所以他隻能搖頭。“絕對不可以!要是紫電不昏睡絕對會有解決辦法。要是卸下左臂以後我將會很難過,我能忍!”說話中花木零冷得發抖,盡管黃沙城沒有冬天可言。
“你說有人要殺你,這是怎麼回事?”農赤答不解道。“教會想得到我的寵物,它會光係魔法,而且實力很強,你應該知道我的寵物與教會扯上一些關係。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有人想削弱黃沙城的力量。前段時間天狼人暗殺好多下級軍官,後來他們暗殺我們的高級軍官中我們設下圈套,現在天狼人已經不足為懼,但是神武人自相殘殺幾不好說了。”花木零正視農赤答道。農赤答已經才猜出來花木零想說什麼,他無奈笑道:“米蘭達幾個哥哥跟二親王關係密切,他們不敢殺我皇但是卻敢殺像城主這樣忠於我皇的將領。現在是非常時期,亂對於不安分的人他們覺得機會已經來到。”
花木零笑了笑道:“米奇本來要進來看我但他發現有人躲在暗處,所以他不敢進來,也許他並不知道那些人來找我麻煩。軍師肯定也發現不對竟才這麼快走,他不會知道他離開時也有幾個人跟他走,我輕鬆很多。”詹姆笑了笑道:“城主大人你錯了,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知道我皇非常在乎你,我說你情緒不好他自然會過來,所以我不必提到你有危險。”花木零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看來自己又自以為是了。
詹姆笑道:“城主不要在意,我也年輕過,自信是好事,太自信會很容易犯錯誤。人總是生活於麻煩之中,一味殺人並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給自己帶來更多麻煩。”花木零聽詹姆說完笑道:“這是警告麼?我會小心,但是首先得考慮自身性命。要是我死你女兒可沒人救。”詹姆聽完花木零的話無奈笑了笑,他心中很擔心這個迷一般的城主,擔心他處事不好弄出失誤會遺恨終身。
身體很痛,心裏也很難受,所以花木零注定睡不著。房間裏油燈一直亮著,桌旁坐著一個麵色慘白的青年,他不斷喝著烈酒,盼望該出現的人快點出現。城主府大門口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將軍正在對看門守衛道:“請讓我們通過,明早我們就要趕往西部,在臨行前我們希望見到我皇,讓他為我們送上祝福。”一守衛上前左手當胸行禮道:“原來是尊貴西防元帥的五公子,很抱歉,我皇正在與眾將軍商議如何破敵。似乎五公子好像有話與城主說,正好他在養傷不能見客。公子有些願望不能實現了,可是我皇好像已經送上無限祝福予公子,似乎五公子有別的事吧?你不說我也能猜中,一定是米蘭達小姐舍不得城主而她又不敢與城主相見,所以叫你替她傳話。”米奇無奈笑道:“確實是這樣,我認為城主是我皇最得力助手,隻要見到我皇不難見到城主,怎料城主竟然受傷,真想見他一麵,可惜他正在休息.哦,差點忘了,我有教會聖水,它那麼神奇說不定會對城主有所幫助,請幫我交給城主。”說完米奇從懷裏摸出一個精致小瓷瓶交給與他叫談的守衛。守衛小心接過小瓷瓶,原來平靜神情已經被驚歎代替,他驚訝道:“不愧是名門公子!聖水是寶物公子都舍得送人,這種事隻有品行高尚的人才能做得出來。守衛說完單膝跪下,懷著激動心情用行動獻上自己最崇高敬意。米奇急忙把守衛扶起然後正色道:“城主力挽狂瀾,功績卓越!神武人對其敬若神明,我也不例外。聖水算不上什麼,如果能用我的健康與城主的不幸相調換我樂意去做。唉,可惜臨行前見不到他,米蘭達情意也得不到傳遞。”守衛笑了笑道:“其實城主剛才已經派人去給米蘭達傳話,那時公子已經在來城主府路上自然不知道。城主早料到米蘭達小姐會派人來傳話,所以他下令不得對傳話人無理,並帶傳話人去見他。剛才要是公子直接說明來意我們自然放行,其實米蘭達小姐對城主的情意黃沙城沒人不知道,公子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請公子單獨跟我去見城主,公子手下的將軍們請在這裏等待。”米奇笑道:“這麼說打擾了,請閣下帶路,他們都是將軍自然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