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三十一大早命人在城主府擺宴席為大破天狼軍隊慶祝,眾將大喜皆前往。眾人都歡笑隻有米蘭達笑容中帶著擔憂,她笑容有些勉強。米蘭達身旁一個金法威武男子看見米蘭達神情古怪知道她有心事,便把米蘭達的手放到他手心同時輕聲道:“小天使,怎麼啦?是不是在想他?他不會有事,你要相信他。”米蘭達搖頭低聲道:“五哥你不懂,他也是人,薩築是這麼容易殺得了麼?強如巴諾多少次暗殺都沒成功,我真擔心,希望他不要出事。”米奇緊緊握著小妹的手小聲道:“父親希望你回西部為家族盡力,巴卡帝國很快會進攻。帝國壓力很大,現在北部戰將如雲,天狼人此役損失極大所以北麵壓力不會很大。我已經向我皇請求讓他給西部派遣些戰將,他已經同意我的請求,明天我們一起回西部,母親非常想念你。”米蘭達咬咬牙點頭道:“我希望再見他一麵再走,要是見不到也沒辦法,我一定回去。”說完她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這酒味好象很苦澀。
酒過三巡路易三十收起笑容冷峻道:“這次天狼人折軍三十多萬且大多是精銳,元氣大傷後他們肯定難有效組織進攻。陸地上我們反擊的時刻已經到來,但是天狼人不會很快退卻,我們以後要做的是收複失地。敵人決不會甘心失敗,今後我們的日子會更加難過。我們的敵人不僅是天狼,我們臨近國家都在圖帝國土地及海洋,我們堅決不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根據偵察兵報告,十幾個國家組成艦隊正在向帝國東海靠近,遠洋珍珠島已經給敵人占領。我路易德爾和先皇不同,我寧可抱著敵人死亡也不讓出一寸土地。天狼人今天殺我神武上千萬人,我們如果不報仇,今後每個神武人的微笑都會很勉強。現在必須提到以血還血,以後再提起估計在坐各位都會有意見,先皇要是聽到我現在說的話他會氣得活過來。天狼人也許有好人,但對神武他們不會有仁慈,那我們為什麼要給他們仁慈呢?北邊十幾城慘遭屠戮,試問這十幾個大城城主有多少個還活著,能活下來的少數幾個他們的親人都能活下來又有幾個。我坐上帝位那些死去的城主功勞不小,他們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隻要我還掌握絕對權利,天狼人就永遠處於噩夢,天狼人我見一殺一,決不手軟!”說著路易三十捏碎手中酒杯然後拔出長劍在手掌上一劃。大多數戰將都拔大劍跟著路易三十抹自己手掌,誓言立下終身不悔,也許路易三十會死於意外,但他們也將會把承諾進行下去。當然也有一些戰將認為天狼平民無辜,他們也是戰爭受害著所以他們正在坐著喝酒。
路易三十身旁老者陰沉著臉看著路易三十,他不希望自己徒弟有這樣衝動的表態。他站起來怒道:“神武向來以仁義治理國家,我們做事要有分寸,我們作為帝國重要人物不能圖一時痛快而做出無恥事情,難道老人和小孩你們也下得了手嗎?”巴諾猛然站起來大笑道:“我巴諾做壞事太多天神沒有賜予我一個兒女,試問敵人因為我不願投降而在城牆下煮我的義子吃。老實說我不殺一百萬個天狼人怎麼對得起我城無辜子民及對我有情有義的義子。”說完他第一個離席。
路易三十把老師扶著坐下後對老師道:“老師,也許我這樣的話令你不快,但是你也說過殺人有時候不需要親自動手。”說完路易三十很有深意地笑了笑。農赤答對徒弟的舉動很不解,他怒視徒弟道:“有何高見?你自從登帝後就不怎麼接受老師提出的意見。說說看,或許我真的老了。”路易三十微笑道:“老師不要那麼說,花木零勳爵向我獻個好計策,他說不會很麻煩。借刀殺人,老師你一定沒聽過這個詞。我們隻要把天狼人往紅龍帝國和紫龍帝國這兩把刀上逼不就行了?多麼美妙計策。”農赤答聽徒弟這麼說轉怒為喜,他笑道:“看來他比我有能力可以作為你老師,我真老了。”路易三十笑道:“其實我從來沒把你當做老師,你是我的親人。花木零我朋友,是我兄弟。老師,我們現在的處境隻是好一點點而已,這一點點也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壓力這麼大,我有時候都不想做帝王,這次當個將軍上陣殺敵感覺真不錯。”
不是軍事會議,眾將高興喝酒著不再談打仗的事,很多人都在談論過去的事情。如果不是戰爭他們中很多人難得相聚,高級將領之間往來是個很敏感問題。詹姆見到米奇怎麼逗米蘭達,米蘭達都不開心,他向這對兄妹走過去。
米蘭達見到詹姆走過來即向詹姆點點頭道:“軍師,有事嗎?”詹姆點點頭對二人道:“剛才有人對我說城主大人已經回來,隻是他重傷不願見人。他叫我單獨過去見他,可我想把米蘭達小姐也帶上,因為米蘭達小姐也一定很想見他對吧。”米蘭達站起來馬上去找花木零,她聽到他受重傷就想起以前自己受重傷難受的感覺。“他需要安慰!”米蘭達想。米奇看著妹妹匆忙背影心中很難受,他也悄悄跟上去。
花木零在臥室獨自喝酒,他一身邋遢衣服,侍從不管怎麼勸他就是不脫。“我不需要人服侍,我有手有腳,我可以自己來,你出去吧。”花木零對侍女怒道。侍女從來沒見到主人發怒,她腿一軟跪下道:“是莎麗不好,主人別聲氣。”花木零見到侍女跪下更怒了,他大聲道:“我不是說過不準跪麼?還不起來!真氣人!”由於右手拿著酒壺,他想揚左手給侍女一巴掌,可是左肩疼得更厲害。花木零突然大笑道:“哈哈……這就是花木零,沒用的花木零,他已經是個廢人。廢人不應該得到憐憫。”頓了頓花木零丟掉酒壺右手弄著莎麗額頭上一絲亂發,接著拭去她皎白臉上劃落的淚水,可是怎麼拭都拭不幹。“不哭好嗎?”“好的,莎麗不哭。主人你應該換衣服,它很髒。”莎麗抿嘴道,她說話時眼淚還在流。花木零估計自己不換衣服她會哭幹眼淚。自己發脾氣府裏人都會難受,也許整個黃沙城的人知道了也都會難受。花木零笑道:“莎麗,你幫我換,我手不靈便,謝謝你!”莎麗聽到主人願意換衣服即笑道:“好的,主人你的手不要動。我們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