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三十見敵人毫無鬥誌,果斷兵分三路猛攻敵人營寨同時分五千輕騎兵埋伏與後路。莫德納見敵人來勢凶猛,料定倉皇撤退隻能損失兵將,隻要再堅持肯定有援軍到來。雙方隔著柵欄互射弓箭,同時步兵也隔著柵欄用矛槍等長兵器拚殺。終究天狼兵士氣低落黃沙城兵將勇猛,天狼兵落了下風,但柵欄是他們唯一的屏障,他們不願意放棄最後的希望所以看似不怎麼堅固的柵欄對黃沙城兵將來說卻非常結實。
花木領對巴諾道:“你是否認識薩築?如果你認識他我們就好辦了,隻要殺死他敵人很快就會崩潰。”巴諾高興笑道:“我以前去暗殺過他但是沒成功,他的模樣我最清楚不過,他就是燒成灰我都認得。喔,記起來了,這家夥一直騎著一匹白馬,他還為他的愛馬取名白天使,不過說實話那匹白馬是我見過最好的馬。聽說城主能站在水上,也能從城牆上躍下,那麼應該跳得很高才對。”花木零無奈道:“你說在空中要是有強如‘落日弓’的強弓射出,我能沒有危險嗎?”花木零正在為看不到薩築而發愁,他看著前麵敵人不斷倒下突然來了靈感。命令幾十個手下聚齊成一團,花木零和巴諾麻利地脫掉重甲換上死去的天狼士兵衣甲然後裝死。黃沙城重騎兵剛剛過去大群天狼兵也追上去,人群中兩個受傷的天狼兵相互攙扶站起來,沒有人注意到這兩個人有什麼特別。
薩築鬱悶得不行,他心想如果不是天降石頭自己肯定打勝仗,更可惡的是天降石頭後天狼星旁邊少了顆星星,這才是最要命的。一名不死營士兵策馬來到薩築前湊著他耳邊道:“敵人厲害非常,大將多拉戰敗逃亡,請元帥小心!”薩築麵如土色,不知道怎麼才好,正當他為如何脫身而發愁的時候一名謀士對他道:“元帥怎麼這麼糊塗呢?敵人見我軍士氣低落自然不會放過好機會,守是無論如何也守不住,逃卻逃得了。現在我們不必理會衝進兵營內的敵人而是盡快四散開來,黃沙城四周都有我們的軍隊,我們應該前去與他們會合。敵人的輕騎兵很快就會向我們攻擊,我想要不是土城倒塌暫時擋住他們我們現在已經全完了。現在元帥應該換上士兵的衣服快點走。”薩築覺得這名謀士的分析極有道理,他急忙下令各部大將帶上自己的隊伍四散而去,然後他換上輕騎兵的衣甲帶著手下謀士拍馬而走。
薩築藏在輕騎兵中往東奔馳剛出營地不料東邊出現大量敵輕騎兵,他們正向自己部隊殺來。原來林可前些日子得到幾千騎兵後經常帶上他們在黃沙城外圍襲擊敵人,他們來去匆匆天狼士兵拿他們沒辦法。當天狼士兵用戰車衝撞土城時林可剛下令襲擊敵人後方,可是流星雨肆虐大亂了他的計劃。他帶領的騎兵在流星雨襲擊中損失近千人馬。流星雨過後他立即集結隊伍準備攻擊敵人後方,但敵兵營已經大亂,林可自然不會放過好時機,他下令部隊全力出擊,正好迎上正在逃跑的敵人輕騎兵。
花木零和巴諾跟著天狼步兵追趕著輕騎兵,巴諾見到幾匹白馬混在騎兵隊伍,他對花木零指著一匹白馬然後指著自己的腦袋。花木零知道巴諾指的那個人就是薩築,他笑了笑對巴諾傳音道:“給我的飛刀淬可以殺死人的毒藥。”巴諾陰笑著接過城主手中飛,然後把飛刀刀尖刮往食指裏輕輕來回刮幾下,最後把飛刀交還花木零。“城主請小心,如果你想懷疑這把小刀刺不死人可以親自體驗,不過我沒有解藥。”巴諾微笑道。“我們配合自然天下無敵,還用說麼,薩築將被我用這把小刀殺死,你的功勞很大,我向來對有功戰將都很客氣。”說完花木零哈哈大笑。兩人得意忘形被天狼人看出這兩個人是神武人,不多時十幾件兵器向他們二人招呼過來。
薩築見敵人來勢凶猛自己手下毫無鬥誌,他分一半騎兵對付敵人而自己夾雜在另一半騎兵中逃跑。薩築想快點與莫德納彙合但是他又不敢出現在隊伍最前麵,他的騎坐太明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誰,這樣他會有很大危險。林可好久沒有動手此時自然很興奮,用大劍殺了幾個敵人後他多留個心眼尋找敵將官,但他就是沒找到目標。
花木零看見目標似乎越來越遠,他急忙對巴諾道:“自己保重我自己上去殺他,這家夥好像在揚馬鞭。”說完他縱身躍到天狼士兵頭上踩著他們前進,被他踩踏之人無一不倒。目標已經越來越近,花木零柳葉飛刀剛要出手白馬突然加速,花木零急忙收手,心中暗道:“果然是好馬!這家夥竟然用馬鞭抽它真是不可饒恕!”“保護元帥!用強弓射他!”一謀士手指著前麵踩在輕騎兵頭上的花木零大聲道。花木零對著大聲說話的人揚手,那人順勢倒下,但是目標卻離他更遠。全力施展輕功向前掠去,絲毫不理會後麵向他射來的箭,花木零逐漸靠近白馬。薩築感覺到強大氣勢向他湧來,直覺告訴他自己不但被人盯上,而且還處於極度危險之中,他心中充滿恐懼,這是他以前從沒有過的感覺。“一定是他!”薩築猜想到是誰在後麵追他,天上石頭給他心頭套上陰影還沒退卻,現在另一個陰影又開始侵襲他脆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