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讓信仰延續希望(Faith continued hope)(3 / 3)

這些考古發現又是怎麼回事呢?它們似乎有悖於達爾文的生物進化論中的觀點。根據達爾文進化論假說,森林古猿經過千百年的進化才成為今天的人類,可是科學家至今卻無法找到這千百萬年的中間過程,也找不到任何猿與人之間的人存在的證據;按照通常的認識,人類在大約距今1萬年左右才發展到最原始的狀態,有文字記載不過5000年時間。按照達爾文進化論假說,幾億年前不可能有人類存在,至於高度的人類文明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隨著時代發展和科技的進步,科學家們不斷提出新觀點,對人類起源問題發表自己的看法。1960年,英國人類學教授愛利斯特·哈代爵士提出了一種新的假說,他根據在距今400萬年~800萬年前這一時期的化石資料幾乎空白這一事實,認為這一時期內人類祖先不是生活在陸上,而是生活在水中;在人類進化史上存在著幾百萬年的水生海猿階段,至今仍能在人類身上找到那一階段留下的許多“痕跡”——人類的許多解剖生理學的特征在別的陸地靈長目動物身上都找不到,兒子海豹、海豚等水生哺乳動物身上卻同樣存在。例如:所有陸地靈長目動物體表都有濃密的毛發,唯獨人類皮膚裸露,這一點與海獸相同;靈長目動物都沒有皮下脂肪,而人類卻有厚厚的皮下脂肪,這一點又與海獸相同;人類胎兒的胎毛著生位置,明顯不同於別的靈長目動物,而與水獸胎兒的胎毛位置相當;人類淚腺分泌淚液、排出鹽分的生理現象,在靈長目動物中是絕無僅有的,而海獸卻都具有。哈代爵士查閱了大量史料,指出在400萬~800萬年前,海水曾淹沒了非洲的東部和北部的大片地區。海水分隔了生活在那兒的古猿群,其中的一部分為了適應急劇變化的自然環境,進化成為海猿。幾百萬年以後,海水退卻,已經適應水生生活的海猿重返陸地,有經過幾百萬年的進化,成為人類。海猿曆經滄桑,在水中的生活進化出了向人類方向發展的特征,這些特征為以後的直立行走、解放雙手、進行語言交流等重大進化步驟創造了條件。這使得他們在返回陸地上後有了更明顯的優勢,超越了其他猿類,進化成為地球上最高等的智慧動物。此外,美國加州聖·克魯茲大學的生物學家大衛。迪默則認為地球上的生命,或者說生命的早期形態有可能起源於浩瀚宇宙。國家生物界一致認為:生命的起源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細胞膜的作用。迪默在實驗中發現,即使是在寒冷、充滿輻射的真空宇宙環境下,細胞膜仍然具有“生命力”。這說明惡劣的宇宙條件並未阻止生命的演化,生命起源於地球以外的浩瀚宇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與達爾文唱反調的法國博物學家布豐(Georges Louis Leclere de Buffon)的《自然史》,首先提出生物演變的學說——退化論,退化論認為低等生物是高等生物退化而成,如猴是人退化成的。其實達爾文的“進化論”和布豐的“退化論”都是謊言,是迷瞪者的思想。

無論人類是上帝創造的,還是進化而來的,總之都是大自然的產物。人類生存的最終希望就是天人合一,即天道與人道主義應該成為人類的互補平等的兩種倫理原則。很簡單的道理,人不是自然的唯一,而自然卻是人的唯一,人在自然中就應該與自然和諧相處,自然與社會同樣重要,反之,一旦人開始破壞自然的時候,那麼自然也就要毀滅人了。可悲的是,技術革命在通過科學解放人時造成了人對自然界的無禮,文藝複興從信仰領域解放人時也造成了人對上帝的傲慢。從那以後,人類的生活便失去了和諧的關係,同時也失去了牢固的生存根基。

人類精神和信仰的核心是和諧與仁愛,我們最終所追求的是一個和諧的、和平的和有情的世界。在精神與信仰的世界裏,“天人合一”是人類唯一的生存理念,人類心中的“人定勝天”的迷思和瘋狂將不複存在。然而,目前的情形確實,人類的精神的矮化成為顯而易見的事實,信仰的缺乏已近乎無可救藥的地步。

生存的根本,就在於對大自然充滿神聖的敬畏。萬物和合、敬天愛人。人對天地自然的敬畏與生存的處境之間,要有一種和諧的平衡狀態。道儒互補,愛人與敬天可以並行不悖。今天的人類過於誇大‘人’的力量、地位和作用,從而導致了人的欲望無限膨脹,也導致對於自然、天地之道的忽略,甚至無知。“天地之道”意味著偉大的道德境界和生存法則,成為人類進行自我評價的一個尺度和人類認識自我的一麵鏡子。“好漢應該殺自然”是人類最愚蠢最荒謬的觀點,人類要想從天地自然中獲益就必須超越人本主義的局限,以天地之道反觀人道,理解和思考人的局限性,對自然心存無限的敬畏。人的思考應從“天地自然之道”延伸到宗教信仰的領域,對宗教缺乏虔誠和熱情的人必然是不敬畏天地的人,因此,“宗教信仰的真空”成了我們時代人們的價值迷失。精神信仰和盲目崇拜是兩回事,容易陷入盲目崇拜的人必然是沒有精神信仰的人。

真正的宗教信仰有兩個偉大的精神特征——高貴和善良。高貴對應著批判精神,意味著它不僅在傲慢的權力麵前保持著尊嚴和體麵,還毫不寬假地對暴戾恣睢的權勢者施以無情的嘲弄和尖銳的諷刺;善良對應著人道主義,意味著對陷入逆境的不幸者充滿同情,對人類充滿愛意,所以說,它不是愷撒的盟友和奴仆,而是愷撒的敵人。正是神聖而強大的宗教力量消解了世俗權力的唯一性和絕對性,從而為精神的伸展和思想的生長提供了一個相對安全的空間。自由、真理和正義避免了讓權力拜物教成為一種流行價值觀所帶來的巨大災難,避免成為可怕的暴力主義、泛濫的拜金主義和任性的個人主義價值觀的犧牲品,從而使世界成為一個在基督之愛照臨下的“人人皆兄弟”的愛的世界。為了未來的幸福和光明,就必須麵對一切形式的災難和黑暗,意味著站在真理一邊,站在愷撒的對立麵,我們才有可能進入信仰之光照耀下的愛的世界。

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同樣的道理,我們是誰?記住真正的我們是靈性層次的那個永不滅的生命,換句話說,真正的我們是靈(魂)體,而不是肉體。如果宗教是新世界秩序的基礎,並對解決人的問題有很大力量,那麼宗教就能夠洗淨我們的靈體,淨化我們的心靈,成長我們的精神,它是最普遍、最內在的能夠成為淨化世界的火焰。對這樣的真正意義上的宗教而言,曆史所表現的諸宗教布道所使用的心理學語言,以及靈性真理,都將不再是有抵觸、矛盾和惑誤。世界諸宗教也就不存真假宗教或真神假神的爭議了,就不會有宗教之間的派別了,甚至更不會有同一個宗教還有很多門派的劃分,隔離了人與人的那堵壁壘將會倒塌,那時候,將由這樣的宗教建起我們一起攜手共創的普遍性、大同性教會,建立起萬物的完成和再統一。世上也就沒有了心靈的謬誤與肉體的缺陷,很多人都是從愛的侄桔中解放出來的人,都是從貧困和疾病中解放出來的人。人類已提升至完美之境,進入到了那個隻有在靈性層次中,也就是意識(靈魂體)中所感受到的神國,並將神國顯現於外,每個人都在他的心靈深處中擁有神和崇拜神,沒有人再獨斷地談論神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