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慕,哦,原來那是愛。,一個人愛慕另一個人,不敢正眼看她,隻能偷偷看著,這愛慕著實讓人費解。”我撇了撇嘴,
“風華雪月就像是一場鏡花水月,私定終身的背後也不一定都是幸福,記得曾經看過一場戲,一個女子苦等自己相公多年,結果那男人在京榜提名後另娶她人,而這個女人不能孕育孩子,男人才又想起家裏的女子,回頭接來,卻隻能做小,隻因正妻是王爺之女,這個苦等的女子失去了麗色年華,換來的一切,竟然心存感激。看戲的那些人居然說這男人有良心,誇這個女子癡情一片,賢良淑德。”
我喝口涼茶,壓下心中怒火,“你知道看完這場戲的後果是什麼?”
蘇澈搖頭,咚的一聲,我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我在那裏和人打了一架,那些男人說這個女子癡情一片,賢良淑德還情有可原,他們無非是想享受齊人之福,男人恨不得天下女人都對自己癡情,而他們卻可以到處留情。男人如是說也罷,花家大小姐也隨聲附和的誇那女子,我看不過去,就和她爭辯了幾句,爭到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就下了毒手,讓她回家躺了幾天。一個女子怎麼可以如此沒有骨氣,這樣的男人還隨身伺候,這女子真是傻得可憐。”
“花家大小姐真是可憐。”蘇澈垂著眸喝茶,還輕輕吹著,透過嫋嫋輕煙的臉,明明很好看的臉,就是讓人怒火撓心。
我凶狠狠的瞪著他,“蘇澈,你真是可惡,想讓人下毒一千次,不過我不下毒毒死你了,我要讓你喜歡上我,然後拋棄你,讓你拜到在我的毒手之下。”
“琉璃,你是吃飽撐的嗎?居然如此無聊至極。你來這裏到底所謂何事?”團子插嘴道,真是一針見血。
我看了看團子,再看看蘇澈,握住拳頭往他臉上打去,他一把折扇將我的手擋開,我勁兒用的猛了點,有些收不住,眾目睽睽下栽到他懷裏,四周傳來抽氣聲,這樣的姿勢有些曖昧,也難怪他們大驚小怪。
我一邊掙紮,一邊環顧周圍,眾人齊齊看著一個方向,我順著看去,大門口站著一對璧人。
“慕容生,他們怎麼來了”聽我這樣說,蘇澈側目看去,我起身坐好,攏了攏淩亂的發,慕容生和假的蘇青盞低聲說著什麼,我凝神傾聽,奈何四周議論聲漸高,隻能看見慕容生張嘴,卻聽不見他說話。
“青盞,真是為難你了,剛回來,就要你親自來這裏。……明日你隨娘親去寺廟,定要早些回來……我怎麼可能不擔心你,要不我隨你一起可好……你要小心,我忙完公務,就去找你。”
蘇澈慢條斯理說著,直到慕容生買好包子,與蘇青盞離去,他才收回目光,我驚訝的看著他,“你,你怎麼了?”我頓了一下,“你能聽到?難道這就是戲裏經常出現的千裏收音?”
蘇澈看著我,慢慢道:“我會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