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久,他們全部都回來了。
王城拽住我的領子,說:“希望你可以管住自己的嘴,雖然我們是兄弟,但是人一旦為了愛而翻臉的話,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我甩開了他的手,說:“今天怎麼了,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王城擺起臭臉,恨恨的說:“最好你什麼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聲,向門口走去。
洋子拉住我,說:“幹嘛這麼大火氣,他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跟著他胡鬧嗎?”
我也不理會他,自己徑直走出了屋子。
王軍終歸是放心不下我,跟著我走出了屋裏。
來到街上,又是一輪皓月當空,我傻傻的哼起了記憶底最深深喜歡的歌曲。
月亮當空照,酒兒對我笑,香煙說早早早,你為什麼放下了書包。
唱完這無聊的篡改歌曲,我對王軍說:“兄弟,陪我喝點酒去吧。”
王軍沒有說話,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苦笑了一下,向著商店走去。
王軍在門口搖晃著,我從門簾子裏麵探出頭來,問:“喝牛欄山還是紅星?”
王軍歎了一口氣,說:“不都是二鍋頭啊,隨便啦。”
我答應了一聲,縮回了商店裏。
不一會,我提著兩瓶九兩的紅星出來了。
遞給王軍一瓶,我自己先打開了另一瓶。
王軍吃驚的問我:“我們就這樣喝嗎?”
我反問他:“不然我們還怎麼樣喝呢?”
他又沉默了下來,打開瓶蓋,點了點頭。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一直就不明白。他在女孩子的麵前永遠是那麼開朗,活潑,睿智。可是,在自己的兄弟麵前,他又是一直這麼傷感。
我湊到他的瓶子前,和我的換了換。
他笑了一下,誇我幼稚,我拿起瓶子和他的碰了一下。
一口氣,我們兩個都喝下去半瓶。這不是可樂,更不是果汁,這是酒,有度數的酒,其中參雜著寂寞與辛酸。
對於我們來說,這無異於找死。
十八歲的小夥子,一口氣喝半瓶酒,就算是喝啤酒還要猛打幾個響嗝呢,何況是白酒。
說這麼多,隻是為了詮釋一個意思,那就是我們喝多了,而且是一口就醉了,人們常說的一口悶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
喝醉了,我們本來打算吐吐真心話,沒有想到吐出來的隻有食物殘渣。
他徹底的醉倒了,而我暈暈的,走路都變為了斜八字。
也不知道剩下的酒哪裏去了,嘴裏還一直叫著酒,酒,酒,手也跟著比劃。
王軍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我一激動,又是一地的異味。
我醉醺醺的叫著王軍的名字,一直叫著,直到自己摔了一跤,蹲坐在地上。
冰涼的大地,讓我不禁放聲大哭起來。
哭完之後,又是一陣大笑。也許遠遠躲著我走的那些路人,以為我是神經病吧。
我不住的點著頭,嘴裏還一直叫著王軍就的名字,從名字到罵街。
也許是我的呼聲太高了,也許是神明冥冥之中保佑著我,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向我走了過來。
我努力的想要掙紮起來,卻又怎樣也起不來,隻好蹲坐在地上,念著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已經不是王軍了,而是她。
這個身影距離我進了,我感覺的到,最後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肩上。
她溫柔的說:“為什麼要喝酒,為什麼要喝這麼多的酒。”
我口齒不清的說:“因為我真的喜歡她好喜歡她我的我的我的
我抓住了她的手,錯不了,這種感覺錯不了,她就是素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