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默默的想,楊陽不喜歡王軍,不喜歡洋子,也不喜歡王城,難不成是自己?
我開始心跳加速起來,自己第一次聽到別人要說喜歡自己了,感覺反而怪怪的。
王城的發呆引發了楊陽的困窘,楊陽說:“怎麼了王城,發什麼呆呢。”
王城一字一頓的從嘴裏冒出我的名字:“你,不會,喜歡,最後和你同名的那個吧。”
楊陽突然笑了,笑的好燦爛,點著頭,沒有說話,好像一切都無法用語言表達一般。
我在他們的後麵,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的土地上。是我,真的是我,這一切來的那樣突然,突然到沒有一絲的時間去準備。
我沒有辦法在聽下去,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沒有用,聲音還是偷偷的傳進了我的耳朵。
王城說:“他不是喜歡那個女孩嗎?難道你想追他?”
楊陽撅著嘴,好像很不開心似的。對王城說:“難道你以為結果會好嗎?我要追他,而且要追到手。”
蹲在街邊的我,五味雜陳,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在說著什麼樣子的話語,也不知是激動,是感激,是尷尬,還是無奈。
:“喂,陽陽,你坐在這裏感歎什麼,是不是想我了,別凍著,快起來吧。咦,你們兩個也在這裏哦。”笑笑的突如而來徹底的暴露了我的位置,不遠處的他們倆人也急忙站了起來。楊陽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下一秒裏一個轉身跑遠了。
我尷尬的衝著笑笑咧了一下子嘴,說:“你來的真是時候。”
這時候,王城也跑了過來,對我大叫:“我靠,你竟然這麼無恥,幹嘛偷聽我們講話。”
笑笑在一旁迷茫的問道:“怎麼啦王城,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王城指著我,對她說:“不是你啦笑笑,是這個人,無恥。”
我也不顧紳士的形象了,一把甩開他指著我的手,說:“你現在的臉真像是一根黃瓜。”
他不解的看向我。我繼續說:“欠扁。”說完,我也拉起臉向著出租屋的方向往回走著。
也不顧後麵狼嘯的聲音了,我走我的路,不為誰孤獨。
回來後,屋子裏隻有自己,躺在床上,莫名的哀傷起來。
功名,勢利,嫉妒,貪婪,自私,虛偽……膨脹於世紀的空間,這世界變得狹小起來,塵世的重負讓人窒息。於是,我向往藍天深處,大海深處,心靈深處,那超然物外的樂趣——孤獨。
陽光下沒有陰影嗎?夏日裏沒有寒冷嗎?人群裏沒有孤獨嗎?
不知是誰說過,孤單,即是一顆值得理解的心靈,尋求理解不可得所致;無聊即空虛的心靈尋求消遣不可得所致;寂寞,即一顆被冷落普遍的人間溫暖而不可得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