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狗蛋那傷口的顏色,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啊,不過三姑說沒事,那應該就沒事,反正這東西我也不懂。
瘋子在一旁聽了直想笑,也難怪,我剛才的表現太丟人了。
不過就算是真的很丟人,我也不會任人笑話的,剛想反駁兩句為自己賺回點麵子,這時水流突然又變的湍急起來。瘋子沒有控製好,皮筏子被衝的一陣打轉,我差點舌頭都打了結。
我和瘋子趕忙穩定住了皮筏,之後觀察了一下地形。
剛才光顧著思考問題,沒太注意周圍的情況,現在仔細一觀察,才發現這洞已經開始慢慢回縮,洞的四周都是石瀑布,上麵好像都是白色的鍾乳石,由於手電的穿透力不高,而且集束性不怎麼好,所以上麵的情況看的不怎麼清楚。
洞收縮的很嚴重,大概漂了兩百多米,洞就已經縮的隻有大約五米的寬度。洞頂更誇張,我不用站起來,隻要向上一伸手,就能夠到上麵垂下來的鍾乳石,似乎有閉合的可能。
我問三姑這洞有沒有可能不久後就直接閉合,或者縮成一條我們過不去的縫隙。
三姑說這種可能性基本沒有,這洞一看就知道是溶洞,常年被水侵蝕而成,不應該會堵死。
果然,沒過多久,洞又慢慢寬了起來。最後居然達到了手電照不到頭的地步,水流也變的異常緩慢起來,甚至有停止的跡象。
三姑忽然大叫不好,我不知道什麼情況,忙問三姑發生了什麼。
三姑忙用手電向周圍照了照,“這個地方好像是地下湖,恐怕這個地方就是這地下河的盡頭。”
我們同是一驚,如果這裏就是地下河的盡頭的話,那麼這種情況就基本意味著我們幾個人已經被宣判了死刑。
我心裏十分鬱悶,罵道:“瘋子你他娘的亂提什麼議,這不是存心要害死咱們大家嘛。”
瘋子覺得十分的無辜,因為當時那種情況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向下走是唯一的選擇,不過這種情況他也沒什麼心思反駁,看了看我,轉身對三姑說:“也不一定,據我所知這地下湖不一定就是這地下河的盡頭,也許隻是起到調節地下水位的作用,我們圍著湖邊看一看,也許有出口也說不定。”
其實這種說法十分牽強,不過有事情做總比等死要好,我們又再次同意了瘋子的提議,說來也實在是諷刺。
就這樣,我們兩隻皮筏在水裏一前一後向湖邊靠去。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現在到底離湖邊有多遠,隻是悶頭向前劃。劃了大概十幾分鍾,終於劃到了湖邊。
我剛開始還以為湖邊應該就是岩壁,沒想到居然是一段緩坡。
瘋子見是緩坡,忙上去放了泡尿,這一路下來有個女同誌在身邊,,而且地下河裏的水我們也都喝,所以都沒怎麼好意思就地解決,一直憋到現在。現在終於看到陸地了,而且瘋子已經開了先河,所以大家都一窩蜂的竄上岸去放起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