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無題(1 / 1)

這下可要了老命了,瘋子他們拚命劃水,可是人的力量哪能和水流的力量相抗衡?很快,眾人就累的筋疲力盡,可是皮筏子依然順著水流急速後退。

眾人還想做最後的掙紮,拋下錨歇一歇恢複一些體力。

可是恰巧這個時候巨蟒又出來湊熱鬧。接下來又是一場激烈的搏鬥。

瘋子仗著有手榴彈,對蟒蛇展開瘋狂的進攻,最後蟒蛇是被殺死了,可是錨繩也被瘋子不小心炸斷了,幸虧沒把皮筏子炸漏氣,不然都得凍死在這寒冷的河水裏。

經過這一戰,皮筏子是徹底穩不住了,順著水嘩嘩往下漂。

三姑還想繼續劃,可瘋子腦子一動,突然想起剛才那蟒蛇和我們來的時候在不知名的海子裏遇見的蟒蛇一樣,就告訴他們也許這地下河的盡頭就和外麵的海子想連接,他提議直接順著水漂下去的了,肯定能漂出去。

當時那種情況也確實沒有辦法,反正劃回去已經不可能了,水流實在是急的要命。

而且三姑覺得也確實有這種可能,這種地下河肯定都有相應的湖泊與之相連接。

眾人聽從了瘋子的提議,都坐在皮筏子上麵休息,任憑皮筏子順著水向下漂流。

飄了也不知道多久,水流漸漸開始變的緩和,之後我就醒了。

聽瘋子說完,我的腦門子出了一把汗,本想罵瘋子冒失,可是咕嚕咕嚕叫的肚子警告我覓食要緊,於是撇下瘋子這回事從背包裏拿出壓縮餅幹吃了起來。

雖然壓縮餅幹不怎麼好吃,但是吃完之後肚子還是舒服了好多。

瘋子見我吃的太多,罵道:“你他娘的能不能少吃點,以後的路不知道還有多遠,這點東西有可能不夠吃!”

我心想我這都快去見馬克思了,這小子還跟我計較吃的多不多,這簡直一點沒有咱們共產黨人的關懷弱者的精神!於是怒著一張臉反駁說:“你小子有沒有良心!我他奶奶的都快歸西了,你居然還在這裏跟我談什麼東西夠不夠吃!?你不是說沒東西的時候你抓魚吃嗎?!”

瘋子一臉的莫名其妙,“歸西?歸什麼西?你看看你那張臉,簡直是麵色紅潤有光澤,就是有點瘦。”

我把我的傷口露了出來,指著傷口對他大嚷:“你他娘的看清楚!我這就是被野人咬的!都發黑腐爛了!很快我就會和胡文一樣變成惡心死人的活死人!”

沒想到瘋子過來呼了我頭一下,道:“你沒事吧!你看你傷口都結痂了,哪來的發黑腐爛!?而且滿教授也沒說被野人咬過之後就一定會變成胡文那個熊樣子的嘛!你這小朋友,跟自己有什麼過不去的,幹嘛非要咒自己死呢?”

我仔細自看,可不是嘛,傷口已經結了很厚的痂,黑黑的,我看到的黑色的傷口正是這痂的顏色,而且有些地方被水泡過之後黏糊糊的,就像是腐爛了一樣。

難道是剛才餓花了眼?看錯了?不能啊!如果我把我自己的傷口看錯了,那還情有可原,可是狗蛋的傷口我總不會看錯吧!痂的顏色總不會是綠色紫色的吧!

於是我又查看了一下狗蛋的傷口,仍然是花花綠綠的樣子,又讓瘋子檢查了一下,確認我確實沒有看錯。

這下可邪氣了,為什麼我沒什麼事而狗蛋的傷口卻變成了那個樣子?難道這玩意還講究量變引起質變?非得受傷到一定程度才會表現出症狀?不太可能吧,這玩意還這麼智能?

我還想繼續深入研究一下這個傷口的問題,隻是三姑很不合時宜的從另一個皮筏子上麵靠了過來。

三姑過來檢查了一下我和狗蛋的傷口,然後一句話沒說又翻了回去。

我問三姑什麼情況,三姑說我沒什麼大問題了,就是失血過多,有點虛弱。狗蛋則要嚴重一點。

我當時心裏就十分窩火,嚷道:“三姑啊三姑,你說你!你可嚇死我了,我暈倒前你看我那眼神,我還以為我會和胡文一樣變成活死人呢!”

三姑聽完一愣,“眼神?什麼眼神?你糊塗了吧啟東。”

“就是你給我處理完傷口之後看我那眼神啊,我問你怎麼回事,你還差點哭了出來。”我解釋到。

三姑明顯更愣了,“看來你真的糊塗了,我給你處理完傷口就去給狗蛋處理傷口去了,怎麼可能還看著你差點哭出來。行了行了,可能是你出血過多,出現幻覺了,你還是多休息休息吧。放心,你隻是受傷了而已,沒有什麼大礙!”

三姑的話雖然讓我腦子很亂,但是卻使我安心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