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章(2 / 2)

她支支吾吾講著,局促不安的顏色,被金發男盡收眼底。

奧蘭多握住她的手,拇指她手背上摩挲,類似於一種安慰……慢慢的,他就引導著她的手,按到了自己尚還緊繃的部位。

那個器官,有生命一般,她手下突突跳。

燙意繾綣其間,不知是來自她掌心,還是源於他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珊轟熱,恨不能變成一隻西瓜蟲,抱頭縮成團滾進泥土,把自己全部埋起來。

她觸電般欲要抽回手,卻被奧蘭多的強行壓原處。

男纖長的五指俯進她指縫間,帶著她,教她那裏動作……

緊身泳褲勾勒出的輪廓和規模,就掌握她手裏,不容忽略。

秦珊呼吸急促,她羞惱地想再次縮回,這回男倒意外鬆開她了,順手把她整個都放下。

赤腳點回地麵,心髒怦動,跟坐完雲霄飛車一般,並無差別。

她仰臉去看奧蘭多,剛好撞上男湛藍的眼,情潮盡數褪卻,他的眼神很明亮。

金發男好整以暇:“扯平。”

“……?”

“認為性侵,因此不滿。那也讓摸回來,也許能心理平衡一點。”

秦珊一秒還魂,兩條手臂狂拍他的身側,發泄加罵:“變態!變態色|情狂!奧蘭多,這個大色|情狂!”

金發男一把將她扣回門板,修長的腿貼著她。他掐住她下巴,冷森森道:“要是色|情狂,早就這把上得死去活來了。”

“……”變態……秦珊又臉紅了,她噤聲,心裏默默念著這個詞。

年輕女孩的肌膚和耳垂,因為羞怯的關係,剔透泛紅,簡直是惹火。

不能離她太近了,奧蘭多直起身,不再施加力量給她,說起了平常事:“以為不會過來。”

不知為何,這句話莫名觸動了秦珊。她鼻頭一下子酸巴巴的,眼眶冒出熱意,她抽著鼻子,不自主地撅起嘴,嘟囔:“是啊,本來就不應該過來,一個被關大房子裏挺好的,那個小保鏢對也挺好的,不那放鬆自由死了。就不應該過來,過來了還要被戲弄和欺負,討厭死了,”一顆一顆的淚珠子控製不住地往外湧:“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啊。”

奧蘭多低頭看她,女孩臉哭得皺巴巴的,眼淚上麵畫出一道道反光的水漬,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他伸手一帶,把她攏進自己懷裏:“別哭了。”

好像隻有把她貼緊胸口,他的心疼才能得到緩衝。

“變態,流氓,臭不要臉,色|情狂,暴力份子,神經病……”秦珊有點情緒崩潰,交替著沒營養的形容詞罵他。

他用拇指替她抹去鼻梁邊的淚痕,呼氣:“好了,夠了。還不是任由自己靠一個全世界最討厭的變態流氓臭不要臉j□j狂暴力分子神經補的懷裏,哭得不能自已。”

“……”秦珊勒緊他的腰,念她:“奧蘭多,想……特別想。”

她還是沒辦法違背自己的心,男消失她生活中的一周時光裏,她對他的思念加深至刻骨。

過了許久,金發男都沒再開口,如同消化某種情愫。

奧蘭多重新抬高手,覆到女孩的腦後,她的短發已經被室內暖風烘得半幹燥了,他輕輕摸了她頭發兩下,像撫摩一隻柔軟脆弱的小動物。

接著,他才對她的想念給出回應,他說:“也是。”

——metoo.

秦珊止住抽泣,唇角止不住上揚,心滿意足地貼男心口。此時此刻的她,隻是因為這種兩情相悅而心境富足,她一時半會都無法明晰,看似隨意的兩個詞組,承載著多麼厚重的力度;她更不會知曉,這個看似簡單的回答中,曾經阻隔過一段多麼浩瀚邈遠、又絕望悲傷的時光——那段時光裏,他以為他永遠失去她了。

而這裏,失而複得。她就他懷裏,活蹦亂跳,又哭又笑,充滿生命的熱度。

真慶幸,他再一次找回她,擁有她了。

——也想,整整八個月零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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