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寧安嘴角一斜,
“你現在是長本事了,那一定是因為你還沒有嚐過生不如死的滋味兒。無論你招不招供,這件事都會算到整個阜王府的頭上,到時候,你便隻有死路一條,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杜嬈昂起頭,
“就是如此,我也不會再為你們做事”
寧安一氣,
“你當你現在是什麼?大義淩然?你別忘了,你的身份早就暴露了。現在,無論你做什麼,別人未必領情。我勸你,還是不要抱著換主的念想,出了這道門,阜王就是活著,也不會有你的位置!留你!””
杜嬈微微出神,是啊,身份已經暴露了。但是,杜嬈還是堅定了心中所想,
“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我心意已決。”
寧安這才無奈的搖頭,
“天堂有路你不走,想找死,沒人攔你”
寧安敗興而出,留杜嬈一個在房間裏。
不過沒一會兒,獄卒便進來,
“王妃,請吧”
那神情是嫉妒的不屑。
等杜嬈再回到牢房,夜阜已經醒了,
“娘子,你,沒事吧?”
不等杜嬈回答,阿古麗便先說話了,
“她當然沒事,說不定這個時候,正想著怎麼致我們於死地了”
“你們若是死了,我能活嗎?”
杜嬈走過去,在一旁坐了下來,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看著夜阜。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眼裏那幾絲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你既然知道,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
“我沒有想過,會是這樣!”
“所以你承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杜嬈沉默了,不說話。
“好了阿古麗,別說了”
“夜阜哥哥!”
最後還是夜阜說服了阿古麗,三個人在牢房裏度過難言的夜晚。
第二天一大清早,
“王妃,陳妃娘娘有請”
這下,獄卒一說,夜阜緊張了起來,
“娘子,小心”
杜嬈走到牢門前,點了點頭,
“好”
雖是這麼應著夜阜,但是杜嬈的心也提了起來。陳妃,那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而且陳妃是淨王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兒子那樣,恐怕現在最憤慨的就是陳妃了。不知道,陳妃知不知道是自己做的,若是知道,怕是撕碎自己的心都有吧。杜嬈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果然一緊審訊室,陳妃便沒有什麼好臉色。
“把人給我綁起來”
立即有獄卒上前來,杜嬈被迫綁在了陳妃麵前的十字架上。
“陳妃娘娘,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
陳妃整個人呈現出鬼魅的一麵,
“你說本宮做什麼?你們害了淨兒,讓淨兒生不如死,本宮也隻有讓你們生不如死,才能對得起淨兒!”
說著,陳妃手一抬,立即有獄卒拿來了鞭子。
杜嬈這一見,咽了咽口水。如果她沒有認錯的話,那應該是牛皮鞭。
“嗯”
杜嬈當即悶哼一聲,陳妃拿起鞭子便是在她身上抽了起來。
“說,你們是怎麼讓淨兒感染到的天花?”
“嗯”
杜嬈又生生的挨了一鞭子。
“陳妃娘娘,你說的什麼,我,我不明白”
看來老皇帝還沒有讓陳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