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一定”
當今皇上的心狠手辣,她可是全部領會了。想著間,阿古麗連氣息都 有些不穩。
杜嬈沒在意,虎毒不食子。
直到,夜阜被兩名獄卒拖到了牢房前,阿古麗尖叫的奔了過去。
“夜阜哥哥!”
杜嬈大驚,站了起來,其中一名獄卒將門打開,兩名獄卒拖著夜阜進來,
“夜阜哥哥,怎麼會這樣”
阿古麗看著一身鞭痕的夜阜,震驚了。獄卒將夜阜放下便走了,杜嬈心驚的走過去蹲下。
“夜阜,你,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敢對你下手?”
夜阜方才抬起頭來,看向兩人,
“我沒事。”
可是那緊蹙的眉頭,還有那額頭上的汗珠,又怎麼可能沒事了。
“怎麼會沒事,你身上的傷……”
阿古麗站起身來,奔到牢門前,大聲的喊著。
“來人,來人,叫大夫”
杜嬈突然想起老皇帝的話,明日的這個時候,她必須給結果。所以,不給結果,就是這種局麵嗎?老皇帝不惜以夜阜的安危來威脅自己嗎?
帝王心,難道就是如此,為達目的,不惜一切?杜嬈收拾收拾了心情,這才將手伸入袖間,然後掏出一瓶藥來,夜阜的眼睛亮了亮,
“娘子,你,你帶的有藥?”
阿古麗立即轉了過來,直接上前一把奪過杜嬈手裏的藥,
“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說著,阿古麗便打開了藥瓶。
“夜阜哥哥,你忍著點,我給你上藥”
夜阜看了眼杜嬈,方才點點頭。阿古麗卻是嗬斥道,
“你快點給夜阜哥哥把身上的衣服撕開啊”
杜嬈腦袋都是飄的,麻木的按照阿古麗的要求去做。直到看到夜阜身上那一條條紅的側目的鞭痕,杜嬈咽了咽口水。
“夜阜,一旦坐實,是我們阜王府的人讓淨王染上了天花,結果會怎樣?”
阿古麗的手一頓,眼神複雜的看著杜嬈。
“怕是,會被人誤會,是本王想跟淨王爭權。後果不堪設想。”
“那,是不是,我們都有可能,死?”
杜嬈問的很明白,夜阜看了眼杜嬈,娘子,是你嗎?難道真的是你。
“也許會”
杜嬈身子一跌,跌坐在地。而這反應,看在阿古麗和夜阜眼裏,都是明白了些什麼。
“是你,是你對不對?”
阿古麗突然情緒激動的拽起了杜嬈的衣領,
“一定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所有人為你陪葬嗎!”
說著阿古麗又一把將杜嬈扔開,杜嬈坐在地上,失神了,
“夜阜哥哥,夜阜哥哥”
結果,阿古麗這一看,夜阜竟然昏了過去。杜嬈也是一愣,隨即立即奔了過去。
“夜阜,夜阜”
“你滾開”
阿古麗直接推開杜嬈,而這個時候,門再次打開。
“王妃,走一趟吧”
獄卒再次點名,杜嬈看了眼夜阜,這次,她要跟皇上談談。站起身,走了過去。阿古麗一眼都沒瞧,撕扯著夜阜的衣服,給夜阜上藥。
但是這次,被帶到的地方,不對勁。不是上次的地方,而是平日裏那些獄卒睡覺的地方,也是四麵環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