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兩代男人共第愛的女人(1 / 2)

這天月兒高高,風吹動著窗外的樹葉發出多情的“沙沙”聲。我坐在***上翻看世界名模的圖片,線條各具特色,豐滿迷人,我讚歎著。這時,阿丹輕喚我的名字,走了過來,我抬頭望她,她總是那樣的美。“水放好了。”她說。我放下圖書,牽她的手。“又要我幫你擦身子?”她嗔笑著問我,我點頭。

浴缸裏的水溫熱適中,散發暖人的霧氣,我坐在缸沿享受阿丹用毛巾柔情的擦拭,發覺霧中的她越發美麗,就像我家那頭善良溫和的母牛,用舌頭精心滋潤小牛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散發萬丈柔情。

我正迷糊地思想的時候,不覺***已有了異樣的感覺,我頓時明白大難又要降臨了。阿丹迷離的眼神,柔若無骨的小手***的遊動,又讓我在內心裏不得不鼓起抗拒的力量。我撥開阿丹的手,卻撥不開阿丹一以貫之的散發異彩的目光,她眼中今天的彩色成份似乎比往日更要濃重。果然,阿丹用一種令我無法掙脫的手段使我們同坐在浴缸裏。

水的溫度在逐漸升高,使我無所適從,我努力地用雙手在迷幻的霧中抓呀抓呀,可是,阿丹掀起的無邊海浪最終將我本就乏力的雙手淹沒。在洶湧的欲海之中,我終於成了一名衝浪者,或者是被動的衝浪者,但也同樣使海底左右分開,冷藏多年的礁石***。阿丹在歡快的叫聲中,雙眼如海岸線上醉紅的霞光,一閃一閃映照著海水一浪一浪的金色,撲麵而來,卻嗆得我臉色蒼白。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也無法解釋,我一次又一次試探的觸角,如同在努力打開一座冥冥之中黑色的墓***,它在等待著收拾我此刻的的罪惡。

我的心微***抖,有些害怕,開始退縮了,我真的情願麵對阿丹哀怨的目光,而不要去打開那冥冥之中的墓***……

大約是過了一個星期,我在衝浪之中生發的罪惡感愈來愈濃烈,我終於無法承受了,便采取了斷然拒絕的態度。我知道自己的行為已走上了非正常的軌道,我幾次都試圖改變這一切,但每次都失敗。麵對阿丹痛苦和深深懷疑的目光,我不敢正視。

在畫室創作的狀態也大不如前,看著父親寄來堆成一疊的要我回家的信函,我不知該如何去做全文閱讀還命少君。父親已知道我與阿丹***的醜事,這在農村是大逆不道的,如果我不回家接受父親的訓斥,他會趕來省城找我算帳的。

我並不怕父親找我算帳,但真有點擔心這件事會深深刺傷了父親。我到底回去還是不回去呢?正處在兩難的境地,經理室來人要我去接電話。我滿臉狐疑,神情不定地向經理室走去。

“喂,南葉嗎,你怎麼到現在都沒回家一趟呢,你父親在去省城的路上,搭車的時候不幸被車撞了……”

什麼?這樣的聲音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樣不幸的事情要超過我剛才擔心的十倍。可一向不苟玩笑的美術老先生的聲音是無可質疑的啊,我的雙眼頓時塗上黑幕,冥冥之中的墓***一次更甚一次的向我招搖。

我有些失魂落魄,在回家的路上,我的頭一直靠在阿丹的肩上,我知道她的柔情裏頭已有了些勉強的成份,大概是要寬慰我悲傷的內心的,但無論如何,我都很感激。父親躺在潔白的病***上,在醫護人員一陣忙亂後還沒有醒來,雙眼閉合下一條滄桑的淚痕隱約可見。父親旁邊的幾個親友目睹我的到來,都橫著眼把臉別開了去,隻有教我美術的老先生過來拍拍我的肩,滿是愛憐而又責怪的神情。我沒有說什麼,拉著阿丹坐在了父親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