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菲的話,讓在場的幾個人同時都皺了眉。
大家都沒想到,這個份上了,她還在嘴硬,不肯說實話。
尤其是唐心,她看著對方笑得一臉譏諷的沈芳菲,實在是不懂,這個女人怎麼還笑得出來?
還有,沈芳菲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不到線索,就自己製造一個,往她身上潑髒水】?
沈芳菲的意思,這視頻是假的?
是她和嚴獸為了處理她特意做的?
這一刻,唐心是真的震驚了。
她見過那麼多無恥的、顛倒黑白的人,卻沒有一個,能像沈芳菲這般,無恥、說謊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
說這話的時候,沈芳菲就不覺得,臉上臊得慌,心虛得慌麼。
轉念一想,沈芳菲連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都下得去那樣的狠手,連著兩次蓄意丨殺丨人……更別說是其他的事。
沈芳菲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什麼事不敢否認的。
唐心淡淡地扯了下唇,開口,“視頻是不是我們偽丨裝了往你身上潑髒水,警丨方自然有專門的機丨構驗證。在你被送上被告席的時候,一切也就明了了。”
唐心說到這裏頓住,鬆開嚴獸,將筆記本轉過來,十指快速地點了幾下,將畫麵定格住之後,才重新轉過去。
“視頻是真是假,警丨方自會有定論這個事先不說,我倒是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沈小姐。”
“你少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你這種見男人就流丨水的騷丨貨,勾丨引別人丈夫的小三,破爛丨貨,喜歡被別人老公丨艸的婊丨子,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沈芳菲咬牙,一字一句地說,字句難聽粗丨俗到了極點。
她話音還未落,嚴獸已經控製不住,額際爆起了可怕的青筋,眼看著,就要起身。
唐心早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率先一步,抱住嚴獸的胳膊,“你冷靜一點,剛才在走廊怎麼答應的?”
“……”嚴獸咬了咬後槽牙,臉色黑得比暴風雨來臨前的天還在黑,雙手更是用力地攥成了拳頭,捏得骨髓“咯咯咯……”地響。
他恨不得立刻就衝上去,把那個滿嘴丨髒丨話女人掐死,一了百了。
礙於唐心在場,才硬生生地把話咽了回去。
唐心看他平靜一些了,鬆了口氣,但卻沒敢鬆開嚴獸的胳膊,怕他一會兒又忍不住。
“你坐著別動,我跟她說幾句話。”唐心微微地起身,雙手攀住嚴獸的肩膀,湊上去,親了親他緊繃成一條線的唇,靠到嚴獸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開口,“附近好像有一家專門為情侶和夫妻弄的酒店,你乖一點……”
唐心沒有繼續往下說。
她相信嚴獸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嚴獸當然明白。
他長臂一攬,直接將唐心摟到了腿丨上,頭埋進她的脖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才點頭,回應了一句話,“好,我冷靜。”
唐心這才放下心來,抬手摸丨了摸嚴獸的臉,把目光轉移到對麵的沈芳菲臉上。
“下丨賤!”對唐心當著警丨察和自己的麵親嚴獸,坐到嚴獸丨腿丨上的行為,沈芳菲隻有這恨恨的兩個字。
看著唐心的雙眼,除了鄙夷,還有羨慕。
她多麼希望,此刻坐在嚴獸懷裏,被他細心嗬護的人是自己。
如果唐心一直沒有出現,或者早早地嫁給了陸丨昊廷,現在在嚴獸懷裏的人,肯定是就她了。
都是這個賤丨人!
要不是她突然出現,橫插一腳,事情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對!
都是唐心這個賤丨人的錯!
對!
都是唐心這個賤丨人的錯!
沈芳菲越想真憤怒,吐出來的話也更難聽了,“賤丨人,被別人老公丨艸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啊?跟被陸丨昊廷艸比,肯定更刺丨激,對吧?人丨盡丨可夫的賤丨貨,真以為自己假冒我拍個視頻,就能陷害我了?告訴你!門都沒有!”
“還我動了手腳,才讓賀豈凡出意外,我蓄意丨謀丨殺,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呢?嗬……賤丨人,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長得一模一樣?你可以拿這種假視頻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也可以說視頻裏的人是你!你們死了這條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有機會陷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