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我娘已經不在人世?”司空靖一聽,萬分傷心地說。“這麼多年,爹爹每次發病總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想必那是我娘的閨名,看到他為了她生不如死的樣子,我還總百般仇恨她,沒想,我爹爹仍是為情所傷。”司空靖的言語有些濕冷,聽得老太君心生悲愴之情。此時,花郡主與龍戰從後堂走出來,花郡主一見司空靖亦是滿眼的愛憐。

“靖兒?”她驚喜地叫道。

司空靖轉身望著這位已有些福態的貴婦人,她的眼神充滿著暖暖的氣息,就如是丟失孩子的母親突然一日找回骨肉一般喜慶,“夫人?”

“小的時候,你都叫我姑姑,沒想今日卻不認得我。”花郡主似有些生氣,但隨即又是滿臉笑容,她全身慣注地將司空靖打量著,“靖兒的神情與當年司空大哥如出一徹,又是一輩英才。老太君,媳婦兒剛聽戰兒說靖兒就是江湖上的‘鬼見愁’,沒想到他是司空大哥的後人,這也難怪了。”

“噢?”老太君眼裏閃出喜悅之事,隨即揮出拐杖直衝司空靖的腦門,司空靖一個閃身,敏捷地躲過突來的攻擊,老太君見其身手,又是一陣喜悅,轉身換了招式,龍頭拐杖橫掃向他的下盤,司空靖騰空而起,蜻蜓點水式踩著龍頭拐杖而後輕盈地在五步外站穩,其臉色平靜,眼神平和。

“好。”龍戰站在一旁拍手叫好。花郡主也喜不自禁,她走到老太君身邊,與老太君不住地點頭。

“沒想‘鬼見愁’就是我們的靖兒,真不愧是一代少俠。戰兒,往後你得多向靖兒學習。”老太君轉過身,在太師椅上坐定,“唉,我真是老囉。”說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司空靖上前,跪在太君麵前抱拳致歉,“老太君,小可不知天高地厚,冒犯您好老人家,今日即在太君麵前班門弄斧。”

花郡主上前將起扶起,笑盈盈地說:“不必驚慌,太君高興還來不及。”

“是啊,司空大哥,奶奶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是不是奶奶。”龍戰接過話說。

“是,是,奶奶呀,是在感歎這後生可愄,起來吧。”老太君笑著說。

“靖兒,告訴我,你可曾婚配,如果我記得不錯了話,今年臘月你就年滿二十六周歲。”花郡主愛憐地問道。

“夫人?”司空靖隻覺得臉上一紅,便說不出話來。、

“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叫我姑姑吧,這樣聽著親切。”花郡主說道。

“是---姑姑,靖兒聽從您的吩咐。”他毫不猶豫一喊了一聲。

花郡主一聽,喜不自禁,再見其有些麵紅更覺歡心,“婚姻是人生之大事,想你年紀已不小,若無中意的女子,姑姑可為你做主,要知道,姑姑乃當朝郡主,認識的美麗女子多得數不勝數。”

“娘----”龍戰叫道,“你怎麼提起此事?”

“還有你,什麼時候上童家,別再找任何借口推拖。”花郡主用手戳了一下龍戰的頭說道。“要不是童老莊主現出門在外,我還巴不得快些把童家小姐娶進門,也省了我與老太君的這份心意。”

龍戰一聽花郡主的話語有些不情願,嘟嚷兩聲拉著司空靖匆匆朝後院奔去。

“哎,靖兒你還沒回答我的話。”花郡主愣愣地站在廳中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你個臭小子,這麼晚了上哪兒去?”後一句顯然是對龍戰所說,但兩人早已是不見蹤影。

金老太君坐在郡主身後不住搖頭微笑,”戰兒算是遇上貴人。若是能將靖兒留在龍府,憑他的矯健的身手,他日給戰兒指點一二,想必能受用終生。”

“太君說得是,我龍家多日已無喜事,今可謂是雙喜臨門,隻是目前媳婦尚感一有事不妥,戰兒與童家小姐的婚事已定,現今,他帶回一個女子住在府上,此女子與龍府非親非故,是被傳出去,多有不妥,這童家莊好待也是名副其實的富貴之家,京城的名流世家,寫將顏麵看得何其之重,要是這樣,怕對婚事有所影響,但又想,冷姑娘獨身在外,在此又受佘坤威脅,若是不管此事,非我龍所為,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若是在我龍家軍麵前毀於他人之手,這可會讓世人寒心,太君有無兩全之策?”花郡主說道。

“郡主說得有理,我也早想到此事,唉,暫且讓其住在府上,童莊主雖為生意之人,但倒也是厚道人家,若是為此事有所看法,他日我再登門道歉。“太君閉上眼慢慢說道。

“太君,這世界真有如此相象之人,還是巧合之事?媳婦真擔又是佘太師設下的圈套?”郡主擔心地說。

“郡主不必擔心,我們暫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