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龍戰領著司空靖與冷秋霜一起回了將軍府,碰上金太君麵聖歸來,在將軍府大門之外碰上老太君的坐轎,而後見其步履穩如泰山般從轎中走出,
龍戰一見,大聲呼喚,並同進歡快地跑至跟前。老太君緩緩轉過頭,望著愛孫,一臉心慰。
“奶奶,今天我結識了一個英雄。”龍戰說著此話並同時轉過身指著身後的司空靖北說道。
“小可司空靖見過太君。久聞太君大名,終不得一見,今日得此一見,真乃是三生有幸。”司空靖抱拳致福。
“司空靖?”老太君細細打量眼前的青年,突然表現出似喜似悲的神情來。
“太君?”司空靖看著金太君突來的神情甚至吃驚,甚有目瞪口呆之感,良久說道:“太君,老太君可識得小可?”
“何償識得,你父親司空鐵,當年在江湖上是錚錚有名的英雄,人人稱之為鐵鷹王,武功更是了得,多年效命與我龍家軍,這等記憶猶新的事老身怎能忘懷,隻是也苦了他,沙場多年奮戰多年,最後----”老太君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仿佛是在回憶多年前的往事,良久歎了口氣,慈愛地對眼前的青年說道:“沒想二十年沒見,如今他的兒子早已是豆蔻年華。唉,快,快隨我進屋說話,我有好些話想對你說說。”老太君如同見到久別的親人一般滿懷歡喜,說完拉著司空靖北的手朝門庭走去。
“奶奶,還有一位朋友。”龍戰大叫,並引著冷秋霜站到太君跟前。
老太君再一次轉過身望了望眼前人:“噢?這位姑娘是?”
“小女子冷秋霜見過太君。”冷秋霜彎腰福了福。
“冷秋霜?好一個冰肌玉骨的姑娘。”老太君的眼睛在冷秋霜身上遊離片刻。仿佛是想將其望透,“姑娘,老身可曾在別的地方見過?好生麵熟。”
“太君說笑了。”冷秋霜一聽,心裏甚有不安之感,低下頭躲壁其眼神。
“奶奶,冷姑娘是初來京城尋親的,您日裏萬機,操勞國事,何曾見過。”龍戰站在一旁說道。
“是,老太君,冷姑娘是我與龍戰兄弟在街市上所碰到,當時佘坤正調戲姑娘,被龍兄弟撞見,將其救下,此事千真萬確。小可認為,佘坤是好色之徒,京城內外無一人能製服,惟恐老太君的威嚴,加上家父曾多次向小可提及太君乃宅心仁厚之人,所以自作主張將姑娘帶來。”司空靖也說道。
“佘坤?又是這個傷天害理的無恥之輩。”金老太君一聽一佘坤二字,就氣得急跺手中的龍頭拐杖,“唉,姑娘一人在外多有不便,罷,若不嫌棄,暫且在我龍府住下,可不知姑娘親人家住何處,姓氏名誰,稍後老身派下人幫你傳個話,讓他們來接你回家,不過,這佘坤平時做惡多端,姑娘若是出了龍府,怕是多有不則----”
“還望老太君坦護,隻要尋得親人,秋霜定不再入皇城半步。”冷秋霜一副哀憐的表情。
“想我朝開平盛世,卻有如佘坤等不恥之徒,真叫老身心膽俱裂,怎耐我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說完歎了口氣便拉著司空靖走入府中。龍戰見狀,朝冷秋霜笑了笑,叫下人幫她拿了行囊一並入了將軍府。
內堂又忙了一陣,花郡主將冷秋霜安排在廂房之中,司空靖留在大堂與金太君說話。
“靖兒,快告訴奶奶,這二十年來你與你父親都是以何為生,為何不來龍府找我?”老太君想起當年往事,不由心生悲傷。
“老太君,家父常提起龍家軍,說太君對司空家恩重如山,也曾多次交待小可,我若是來京,一定要來拜會老太君,可您長年為國事東征西戰,雖有這龍府作為太君的棲身之地,可我曾來過這裏多次,都未曾見到太君之麵,還望您老人家原諒家父。”
“老身不曾有怪罪之意,你看看,離開二十來年,這裏可還有一生熟知之感?”太君指著屋裏一切問司空靖。
“太君?”
“你爹爹沒有提起過你在龍府生活幾年的事?”老太君問,司空靖搖頭。“也是,這龍府可謂是他的傷心之地,唉,真是世事難料,世間難得有如你爹爹那般重情重義之人。可不知他這些年的病可曾好些?”
“謝老太君掛牽,爹爹前些年得一高人指點,如今心如止水,隱姓埋名,歸居田原,不再過問江湖之事,我也有些時日不曾去看望他老人家了。”司空靖歎了口氣說道。“老太君,小可有一事不明,我爹爹既是當年的鐵鷹王,可何以得了失心病?還有我娘親,老太君可曾見過我娘親?”
“見過,見過,你娘親可有著花容月貌,更是一位溫柔賢慧的女子,但卻體弱多病,與你爹爹情深義重,可不曾想在生下你之後,一病不起,你爹爹跑遍大江南北尋醫問藥,最後還是沒能救你娘親性命,要是當年能找到老身的師叔祖,那麼你娘親也不至於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