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蔚藍山莊到這警衛站崗的大院,男人始終牽著她的手,他手掌幹燥溫暖,掌心強而有力。
許甜本來是不同意的,但這男人霸道慣了,哪裏能容得她說不?
這會眾目睽睽下,他就自然而然牽著她,場中好幾道打量威嚴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直讓她尷尬的快要抬不起頭了。
她現在心裏亂糟糟的理不清楚,可至少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對於傅昱澤的關心,她是反感的,當下便蹙眉冷聲道:“沒人欺負我!你們怎麼都來了?”
他是嫌她還不夠麻煩是吧?竟然還來這麼一出,本來隻要說服沈陸琛就行了,但這會來了這,誰知道那男人會不互瘋言瘋語什麼?他要是得瑟的把紅本本的事兒又說了出來,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她的
的冷然態度其實是意料之中的,但還是讓傅昱澤有些受傷,他嗖一下將視線落在沈陸琛身上,顯然將滿腔怒火統統發泄在他身上了:“沈陸琛,你不要以為甜甜和我們傅家沒血緣關係我們就不會在乎她,我告訴你,她是我們全家的公主,你想要欺負我,還得問問我們同不同意。”
不過就是一個沒血緣關係的繼兄,他有什麼資格說這番話?更別說甜甜對他一直都是冷厭的態度。
抱得美人歸的沈陸琛態度極是高傲,他揚著頭,目光輕蔑冷冽:“她是成年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每一個決定,你這麼著急為她下一定義做什麼?”
在人家地盤上說這種話分明就是不討喜的節奏,本來沈家人對於這個傅家未來繼承人還客氣兩分,這會完全冷著臉恨不得讓他滾蛋才好。
這兩位同樣是天子驕子,一個冷漠內斂,一個雍容華貴氣宇軒昂。
原先有兩分理智的傅昱澤在他刻意的挑釁下,頓時暴怒,他一把拽起他衣領,四目相對間,男人赤紅瞳孔間滿是冷厲深狠:“沈陸琛,很早我就和你說過不要試圖傷害甜甜,你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本來氣氛已經夠嚴厲的了,這會更是動起了手,沈家人紛紛變臉,久居高位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哪個人敢在他們沈家如此撒野!
傅家公子又怎樣?真要惹急了他們家老五,報複起來照樣不管不顧。
“昱澤,鬆手!”許靜茵來這隻是想帶回許甜並且和沈家人表明態度,根本半分得罪的心思都沒,這會見繼子如此衝動,她急忙站起身上前拉架:“有話好好說,甜甜沒事就好了。”
剛把人閨女拐回家,沈陸琛對許靜茵多有尷尬,這會當著未來丈母娘的麵前,他生生將怒火平息了不少,一把推開已經僵持的男人,冷傲吐口:“傅先生這動手動腳的毛病看來還沒改好啊,上次撞了我車,這會又和我動手,不知道人還以為你和我有多大仇隙呢!”
說著說著,他態度緩和了不少,微側眸,看向身旁始終糾著眉心的小女人,轉瞬笑意榮耀,當著眾人麵前,他就堂而皇之攬她入懷,在她耳邊曖昧低笑:“乖,甜甜,你告訴他們,昨天是不是你同意跟我走的?我對你這麼好,哪能強迫你啊!”
“……”
這人還能要點臉嘛?
他竟然能心不喘眼不眨的說他沒強迫她?
許甜漲紅了小臉想要掙紮的退開,但男人惡劣的伸手扶在她腰後,咬著牙用隻有兩個人聲音笑道:“結婚證。”
這三個字對許甜來說無異於一種威脅的訊號,讓她瞬間安份下來,她瞪著美目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不得不抿唇冷梆梆道:“昨天在會所是我自願和他離開的,你們別想多了,我不是小孩子了,還不知道保護自己!”
她這話根本沒幾個相信,許靜茵又不是傻子,明明昨天她出門的時候穿的是紅裙子,這會換了個粉裙子和白色大衣,又整整一夜聯係不上,其中發生了什麼簡直呼之欲出。
得到滿意答案,沈陸琛勾著薄唇,唇邊笑意璀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他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收斂,見仇敵麵色難堪,便火上澆油笑著:“爸媽,這就是我和你們提過的許甜,這完全是個誤會,昨天甜甜沒帶手機,傅夫人是擔心甜甜的安危才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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