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像我原來設想的那般簡單而美好,不染一點點世俗的風霜,孰曾料到原來那個叫人無法逃脫的命運,由外表到本質都隻是一個貪玩的孩子,而我則非常榮幸地成為了他的玩具之一。
記得剛到“寂閣”的時候,我拖著昏迷不醒的安七殿下在“寂閣”的門口歇腳。我渾身上下被鮮紅的液體遮得體無完膚,而安七殿下一如往常一樣。
那扇古色古香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小孩子探頭探腦地朝門口望了望。當他看到我們這副德性時,大吼一聲“媽呀”之後就逃得無影無蹤。
我被他逗得大笑起來,這是我沒日沒夜的逃命中遇到過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的可以讓我不用顧忌任何玩意有些張揚的大笑的事情。雖然這件事情有些無厘頭,有些讓人摸不著門路,有些讓人啼笑皆非。
門再一次地“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穿著純黑色的類似人間界十八世紀的修女裝的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婆婆走了出來,她的身後還有一個同樣黑色修女裝的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孩。她們用一種我不知該怎樣形容的目光注視著我們。裏麵參雜者作為一個不合格的騎士與優秀的騎士最討厭及憎恨的憐憫。
theydidtsayanything.世界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couldyoupleaseliveinmyhousewithotherlonelykids?”她微笑著,原本因為歲月的沾染而有些醜陋的麵龐,在那抹微笑的感染下,變得使人睜不開雙目,像是世界上所有的光芒都被她掩蓋。
之後,我和他就這樣被安置下來。
說實話,我壓根沒想過除了那丫“大膽潑辣,有點變態”的xxxx國的女皇外,還有不怕死的敢來領養我。
我快步走到melody的會客室,心裏不停地猜測到底是何方神聖敢來領養我這個“惡名遠揚”的“第十四個夏洛特的傀儡娃娃”。(夏洛特,蘿湮大陸上唯一的用意念操縱傀儡娃娃的人偶師家族,其巔峰時期為其家族始祖多萊姆·金·夏洛特的十三個“夏洛特的傀儡娃娃”。據傳說,他們隻受緣定之人的控製。遇神殺神,遇魔殺魔,所向披靡,六親不認。)
一個對那時的我而言高大的可怕的黑色將軍服的金發男人站在窗前,有些惆悵地看著窗外的風景,透過玻璃的折射我看到了他那漂亮的藍寶石般的瞳孔和精致得像是一個人間界的什麼叫“達芬奇”的畫家一筆一筆精心描繪出來的般,使人有種在畫卷中與畫中人暢談一般的錯覺。
他貌似也看到了我般,道:“名字?”標準的軍人式口吻。
“宿小阡。”我冷冷地看著他的背影,我對陌生人—甚至是熟人,都不會有太多的好臉色給他們看,這不是什麼拽不拽,個性不個性的問題,隻是我天性如此。
“蘿湮大陸全皇室騎士鬥技大會,史上最強騎士,宿小阡?”他貌似對我有了興趣般,原本和我一樣冷冰冰的臉有了點溫度。可是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別人對我的以往有什麼過分的探究與評價,過分的溢美隻會讓我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