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流觴沒回答,隻是閉上眼,把頭靠在他肩上,她也是被凝月提醒才想起來找洛傾玄的,一路順著感覺在這裏找到了他。看他站在那發呆,一時衝動……賞了他個抱抱。
沒有回答。
洛傾玄的淺琥珀色瞳眸漸漸深沉,說不出的滋味。
“對不起。”良久,久到讓洛傾玄差點心灰意冷的時候,身後又冒出一句話。
洛傾玄斂眸——你有什麼可對不起的呢?動了心的終究是他。
“卿流觴,我問你。”洛傾玄斟酌著開口,“於洛傾玄斂眸你而言……於你而言,我算什麼?”
“什麼?”“我,我是說……”洛傾玄眼神閃爍。
卿流觴微怔,半是迷茫半是糾結的歎息一口:“我不知道。”
“比朋友親一些,但不是親人,你知道的太多了……”
洛傾玄驚詫轉身,略一停頓伸手抬起她的頭,踟躕道:“若我說……想你嫁過來你……”
嫁?洛傾玄清晰的看到卿流觴眼中劃過一絲茫然,頓時抑鬱——這狐狸太不開竅了!
“我的意思是,咳,我……”洛傾玄想要說明白點,奈何開不了口。
“為什麼不是我娶?”卿流觴揮手打斷他,大眼死死盯著他,歪著頭爭辯。
……他真不該跟這種人討論嫁娶問題!洛傾玄受到了沉重打擊,一時無語幾近凝噎,幹脆別開不去討論:“那什麼,咳,洛玦城你想怎麼處置。”
“嗯?”卿流觴長眉微挑,“你肯把他給我處置?”她的確很想收拾洛玦城,奈何人家好歹是洛家血脈,不好開口。
“他傷了凝月,讓你收拾一番消氣也好。”洛傾玄眼神不知覺中黏上卿流觴的眉眼,又順著那雙冷清黑眸寸寸下移,在她淡粉薄涼的唇上停了很久,才勉強撕下來。
突然……想吃。
洛傾玄伸手虛擋住半張臉,舌尖輕輕舔了舔唇角,餓了。
“流觴,我餓了……”
“哈?”卿流觴眼皮一跳,不明所以瞅了他一眼,“我去小廚房給你弄點吃的?”
“……”洛傾玄倏然無語,覺得果然不能跟她好好說話,幹脆眼一閉心一橫惡狠狠咬了下去,“我說的是吃你啊!”
驟然被人叼主的卿流觴沒緩過神一樣眨眨眼,再眨眨,終於在某隻很不老實的爪子扯上她腰帶時伸出手——
“嗷嗷嗷疼!”
與宮中安逸不同,丞相府後院可不得片刻安寧。自打藺沄八抬大轎進了府就再無人問津,三餐照給,隻是質量上上下下,偶爾與粗使仆役沒什麼差別。藺家嫌她丟人,自不會說話,吳家又恨她壞了吳宇名聲,也不好好待她。如今嫁進來半月,不止守了十多天活寡,連吳宇人都沒看到!
該死!
藺沄咬碎一口銀牙也沒別的辦法,她已經被皇上賜出來了,斷然沒有回去的路子,如今隻能討好她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了!
然而那是個花天酒地的紈絝!
藺沄暗恨,卻不得不放下身段,換了一身軟薄勾人的衣裳,綰好發髻,披了披帛轉身去了吳宇房間,那紈絝子剛喝了酒回來,約摸好糊弄一些。
推門便是滿屋酒氣,藺沄嫌惡的皺皺眉,轉眼換了副笑臉,柔柔軟軟地喚了聲“相公”。吳宇醉著酒,也沒分清是在家裏還是那春風尋醉樓,簡單美人,隻顧得撲上去一陣亂親,嘴裏嚷嚷著是哪家的花魁,幾日不來可想爺了之流粗鄙言語,藺沄聽之,眼神更沉了。
忍,隻能忍!藺沄閉目,佯做掙紮,半推半就,顛了一番。
次日二人睡到日上三竿,吳宇醒來時習慣性捏了身邊女子一把,滿是調笑:“小娘子有些功夫,伺候爺舒服了,爺有賞!”
藺沄本是沒醒的,生被他捏醒,回神聽到的便是這麼一句話,立馬委屈了起來,隻見她回頭,滿麵幽怨,又喚道:“相公……”
吳宇看清身邊人,驀地黑臉,抬手給了藺沄一巴掌,聲音清脆,將女人的臉立馬打腫了。
藺沄低頭,眼神黑沉不已。
這些侮辱,她會找回來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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