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要臉了,麻煩沈先生說清楚......”
沈思辰被唐詩詩的話,堵得啞口無言麵色尷尬,剛剛自己說的話的確有些過了。
病房內靜了下來,戰火在拉到高潮之際,突然熄火暫時休戰。
剛剛激動的吵著,唐詩詩半跪在床上,身體有些疲憊不堪,頭有些暈暈的。
兩人還正在瞪眼,唐詩詩隻感覺下一刻,眼前一片空白。
沈思辰在唐詩詩暈倒那刻,快速的接住那倒下的身子,自責的嘀咕著。
“沈思辰你腦子缺根弦,大老遠的來看病人,竟然把人家給氣暈了。”
沈思辰放好唐詩詩,趕忙按了床頭緊急救護鈴,不到2分鍾醫生和護士都已趕來。
沈思辰在醫生那裏了解到,唐詩詩身體的狀況,看著那病單上的一條一條,不知為何心裏莫名其妙的又升起了很大的火氣。
“營養不良、身體偏寒忌冰食、貧血體虛,身體如此差勁竟然還敢給我玩自殘。”
沈思辰看看病床上的唐詩詩,歎口氣來到床邊。
“唐詩詩,我該拿你怎麼辦......”
昏迷後的唐詩詩,一直迷迷糊糊的睡著,半夜感覺到口渴,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水......”
趴在床邊休息的思辰,立馬起身倒來一杯水,溫柔細致的照料著。
詩詩睡的很踏實,快要清晨的時候,做了一個很怪的夢。
夢裏有奶奶,還有模糊不清的爸爸媽媽,好像還有一個穿著公主裙女孩。
一家人快樂的在庭院中,詩詩好像剛剛學會走路,嘴裏不時冒出那吐字不清的話語。
穿著公主裙的女孩,大概有五六歲的樣子,拉著詩詩的甜甜的說:“妹妹乖我會扶著你,不要害怕。”
夢裏的詩詩感覺到無比的心安,心裏很溫馨,不知覺中露出甜美的笑容。
沈思辰一夜幾乎沒睡,快要天亮之時伸手探探詩詩的額頭,“還好沒發燒。”
沈思辰看著熟睡詩詩,嘴角那甜美的笑容很溫馨,應該是做了什麼美夢,才會睡著了也笑著。
思辰伸伸胳膊,望著外麵的天色快要亮了,不經意嘴角上揚淡淡笑笑。
方茹從醫院出去後,一路上快速的跑著,淚水一直不聽使喚的流著。早就察覺後麵緊隨而來的曹子泓,此時一點也不想見這個男人,一路上東拐西拐就是為了甩掉後麵的男人。
曹子泓皺著眉頭,神色有些陰冷。這女人又一次選擇逃避,就如此不願見到我。
方茹在拐了幾條巷口後,發覺曹子泓已跟丟,嘴角得意的笑笑。
“姓曹的,你以為你是誰,一把年紀的大叔。還敢跟本姑奶奶玩追逐遊戲,我看啊~還是回家練幾年在說吧!”
方茹得意洋洋的走在街上,看著周遭來往的人群,心裏有些空牢牢的感覺。
今天唐詩詩的一席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詩詩,你真的讓我又愛又恨。”
方茹的典型的雙重性格,剛剛的一切不愉快,在這一瞬間全然消失殆盡。
臉色還有未幹的淚痕,嘴角那發自內心的笑容,有些苦澀淒美。
方茹正轉身之際,眼前早已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曹子泓是什麼出身,這女人一點小把戲,哪裏是自己的對手。
方茹張大嘴巴,神色有些驚慌,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被曹子泓扛在肩上。
曹子泓雖然對S城的巷子不熟悉,可畢竟是**出身,在跟了大概30多分鍾後,早已也摸清此地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