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微淡淡的道:“跟你沒關係,你解釋什麼?為什麼不繼續質問我是不是和你爸爸的死有關係,劉舛風,你心虛什麼?”
劉舛風猛地一怔,也許是真的有些心虛,身子竟隨著這一怔往後退了一步。他的雙眸像是凹進去了一樣,看起來極為震驚。
“你……”劉舛風抬起手顫抖的指著金微,“你在試探我?”
“你何嚐不是在試探我?”金微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你所的一切都是你的猜測,所以你才一騷擾我,如果你父親的死真的跟我有關係,那麼我在知道你可能有證據後,肯定會露出馬腳。你很聰明,但是你猜錯了,這件事兒跟我沒關係,也跟華索沒有關係,我們沒有殺死你的父親,法醫都了,你爸爸是自然死亡。你不用幻想了,不可能有證據的,我們也不會露出馬腳,因為你所以為的,都隻是你自己的幻想,即便是你一直追著我們不放,你也什麼都得不到,反而會讓自己精神崩潰。”
劉舛風似乎是真的被金微中了,他站在那裏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但他畢竟經曆過很多這種場合,甚至比這更大的場合,他很快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他知道,自己所有情緒的變化,都會被金微看在眼裏,這會成為她判斷他所的這些話是真是假的依據,金微很單純,但是作為一個寫的,她卻十分的敏感,她能很快的捕捉到他表情的變化,從而辨認這些話的真實性。
“這不是我的幻想。”劉舛風很快找回了自己的自信,“總有一我會找到證據,我會將你告上法庭。”
“不用總有一。”金微笑笑,“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你這麼想讓當年的真相公之於眾,不用你報警,我去報警,我現在就去告訴警察,當年你和你父親是怎樣害死的華畫。希望你一會兒在麵對警察的時候,還能這麼的鎮定。”
金微完就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她當然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切都隻是她的猜測而已,但是她還是要裝作自己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因為隻有這樣,劉舛風才會相信她是真的知道些什麼,才會露出馬腳。金微自覺地自己並不是什麼聰明人,但寫了這麼多年,她對那些故作姿態的套路卻熟悉的多,她相信,如果她的是真的,劉舛風會比她更害怕這通電話。
虛假報警是要被逮捕的,金微當然不敢這麼做,她打開撥號鍵,隨便撥了五個號碼,然後將手機放到耳邊,對劉舛風,“你別走,我們一會兒一起回A城。”
電話自然不會撥通,金微卻裝作撥通的樣子,“您好,警察局嗎?我是金微,我要……”
金微的話還沒話,劉舛風就猛的衝了過來想要搶過她手裏的電話。金微見狀連忙往後退了幾步,繼續,“我要報警。”
劉舛風露出馬腳了,金微心裏滿意的笑笑,她終於知道華畫死的真相了,知道華索沒有殺錯人,知道她這輩子有可能為華畫報仇,知道華畫做的那些事,並非是因為她年紀便有那樣的惡意,而是因為有人在背後謀劃著一切,讓華畫一步一步按著他們的計劃,做了他們想做的事情,而那個人就是劉舛風的父親。金微覺得華索真不該那麼早就殺了他,應該讓他看到自己所做的一切被公之於眾,讓他為華畫的死付出代價,殺死他,真的太便宜他了。
“我沒有危險,我是要為多年前的一件事兒報警……”金微繼續著,“我的一個……”
她的話再一次被劉舛風打斷,她的手機被劉舛風打掉在地上,幸運的是手機是反著摔在地上的,劉舛風並沒有看到她剛才撥的號碼,但是手機屏碎是在所難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