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微的神色有些冷:“劉舛風,我早就過了,你父親的死跟我沒有關係,我如果要殺人,殺的也會是你,而不是你父親。”
“是嗎?”劉舛風自然是不信的,金微有殺人動機,她之所以對他們抱有這麼深的仇恨,肯定是因為她知道當年的事情。不過劉舛風並不怕,他父親已經死了,華畫也死了,就算金微知道,她也沒有證據證明當年華畫的死,是一場蓄意的謀殺。反而,金微很有可能因為一直以來對他的威脅,成為他父親被謀殺的嫌疑人。
“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會用這種殘忍的方式掩蓋罪證。”
“你什麼意思?”劉舛風下意識的覺得金微可能知道點什麼,但問出這句話他就有點後悔,他這麼問,不就是證明他心虛嗎?
金微凝視著表情不斷變化的劉舛風,她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心裏在經受怎樣的思想變化,但她能感覺到她這句話似乎到了什麼關鍵點,所以劉舛風在聽到這句話以後有些慌了。金微思索著自己接下來應該怎樣回答劉舛風的問題,既不會被他覺得她是在胡編亂造,又能讓他露出一些馬腳。
金微回答,“沒什麼意思,隻是想告訴你,我沒有選擇報複,也希望你能好自為之,如果我真的想殺你父親,不會用這種方式。我們都是A城人,我不希望A城成為大家輿論的焦點是因為這種事情。”金微邊著,邊凝視著劉舛風,她能看到劉舛風目光中的震驚,像是根本沒想到她會出這番一樣。
他有些失控的道:“你知道什麼?”
金微搖搖頭,抬腳準備離開這裏,很顯然,當年的確發生了什麼劉舛風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這件事,肯定和華畫的死有關係。
“把話清楚。”劉舛風拉住要走的金微,“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既然來找你,肯定是知道你跟我爸爸的死有關係。”
金微冷笑一聲,“那你倒是出來我是怎麼殺死你爸爸的?是我會隱身術還是會瞬移,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以一種法醫都檢測不出來的方式殺死你爸爸,好,我不走,我們現在去警察局,你去報警,就我是殺死你爸爸的凶手,讓警察來查這件事兒,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你就去法院告我,我保證奉陪到底。”
金微完狠狠的甩開劉舛風的手瞪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回答。人不是她殺的,她當然不怕。就算是她殺的,她也不怕,因為她覺得,劉舛風會覺得她敢這麼,必定是沒有那麼做,所以他不會去找警察。而且去找警察,萬一證明她不是殺人凶手,卻又牽扯一些他不想被大家知道的事情,到時候有損失的隻有他。
“你威脅我。”劉舛風輕笑,“你以為我不敢跟你一起去警察局嗎?我爸爸已經死了,他做的那些事兒,就算是被警察知道了又能怎樣?難道警察還會將他的骨灰挖出來去坐牢嗎?”
“警察是不會,但是華索會,華畫的父母會,如果他們知道,當年華畫的死不是一場意外,而是你父親蓄謀已久的謀殺,你以為他們會什麼都不做嗎?對,你父親死了,華畫的家人不能將他怎麼樣。但是你們以後如在在A城立足?為了自己的額前途,不惜將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殺死,這種罪名,你,父親,你們劉家,你覺得承擔的起嗎?”
金微狠狠的瞪著劉舛風,她每一句話就會觀察劉舛風表情的變化,以驗證自己是的話的真實性。最開始她不確定華畫的死跟劉舛風的父親有關係,在華索殺死劉舛風父親的時候,她甚至有些覺得華索殺錯了人,但當此刻她看到劉舛風臉上的表情因為她的這番話變得極為震驚和恐懼,她突然覺得,她腦海裏瞬間冒出來的大膽猜想,很有可能是真的。
“你胡什麼?我早就過華畫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隻是讓她跳而已,誰知道她那麼傻,難道我在大街上隨便對一個人那句話,不久後她跳河自殺了,我就是殺人凶手嗎?再了,如果不是她纏著我,我會那麼嗎?那是我們都還,誰會想到她真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