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
“你要是真的沒有做過虧心事,你那麼激動幹什麼?”蕭清竹冷笑了一聲。
“公子,要不然你就說說吧,她到底在那隻酒杯當中放了什麼?”
“是啊,總是吊大家的胃口有什麼意思呢?這打也打過了!”
“你要是幹幹脆脆地說出來了,大家也好給你們評評理呀!”
……
“她在葉瓊丹的酒杯裏麵下了金蠶蠱,這是南疆最為陰險凶狠的蠱毒!”
“不會吧?”在場眾人大驚失色,“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南疆之中,有少數隱秘的煉蠱之人,他們會煉製蜈蚣蠱、蠍子蠱、蝴蝶蠱……這其中最為凶狠的就要數金蠶蠱了!想要煉成金蠶蠱,甚至要以自己家裏的人的壽命去獻祭,要是不想犧牲家人的壽命,那就獻祭自己的壽命,金蠶蠱一旦練成,那便是百蠱之王。”
在場眾人一聽,不由得大驚失色。
“不可能!白飛鶴是我白雲宗的內室弟子,這些年來鮮少在江湖上走動,她哪有機會深入南疆?你莫要再紅口白牙地汙蔑人!”白雲宗的二長老憤怒地說道。
“你不是說那杯酒中被下了金蠶蠱嗎?好,我倒要看看那酒杯中的金蠶蠱到底長什麼樣子!”白雲宗的三長老走了過來,端起了葉盛丹麵前的酒杯,低頭打量了幾眼,然後冷笑道,“不就是一些類似於香爐灰一樣的微塵罷了,哪有什麼金蠶蠱?這位公子,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你欺負白飛鶴,那就是在欺負白雲宗!我們白雲宗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雲宗的二長老和三長老,憤怒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個原因是蕭清竹冒犯了白雲宗,第二個原因是他們怕葉瓊丹因此對白飛鶴產生誤會,進而再對白雲宗產生誤會,這樣一來他們白雲宗想要拉攏葉瓊丹做場外援助,就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些香爐灰一樣的微塵就是金蠶蠱的蟲卵,你們要是不相信,就讓五毒教的人過來看看。”蕭清竹依然十分鎮定。
“那就勞煩五毒教的教主了,”二長老轉過身朝五毒教的教主遙遙的行了一個禮,“若是教主能為我徒兒證明清白,他日必有重謝。”
五毒教在江湖上很是囂張跋扈,也不怎麼將白雲宗放在眼裏,而五毒教教主的兩個女兒,一個張揚跋扈在麵上,另一個驕傲自滿在心裏。
她們兩姐妹之所以會變成今日這樣,有很大一部分是受到了母親的影響。
五毒教教主在眾人的目光中施施然地走了過來,能有這樣的一個機會讓自己出出風頭,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她走到酒杯,前端起酒杯看了一會兒,然後,眼神驟冷:“的確是金蠶蠱呢,煉製這種蠱毒的人可真是煞費苦心了。要知道,煉製金蠶蠱的方法,可是五毒教的秘術,想來我這五毒教之中竟然出了叛徒,都偷到教主的密室裏去了!”
此言一出,五毒教眾人人自危。
而全場之中,更是一片嘩然。
“天哪,沒想到一杯酒竟然會引出這麼大的事!”
“是啊,這實在是太可怕了!要不是發現的早,五毒教肯定會出大亂子的!”
“一旦五毒教出了大亂子,那麼他還能不能保得住如今的江湖地位,那就難說了!”
……
“這、這不可能吧?”白雲宗的二長老微微變了臉色,“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隻是看了幾眼,就能確定這是金蠶蠱的蟲卵嗎?你再多看幾眼,你再確認一下,說不定是你先入為主了呢?”
“二長老,不論我看幾眼我都不會認錯的,這就是我五毒教的金蠶蠱的蟲卵!”五毒教教主陰狠的看向了白飛鶴,“小姑娘,你告訴我,這蠱你是從哪兒弄到的?”
“什麼蠱毒?我聽不懂你說的話,我這些年很少外出,一直潛心在白雲宗內練武功,我哪有什麼渠道能弄到這麼珍貴的金蠶蠱?”白飛鶴立刻否認。
“小丫頭,你最好對我實話實說,否則的話,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五毒教教主眯了眯眼睛,“你應該知道我們五毒教當中有不少詭譎的手段吧?這些手段你想輪番嚐試一遍嗎?”
“教主,無論怎麼說,白飛鶴也是我們白雲宗的人,請給我們白雲宗一點麵子!”二長老見不得五毒教教主這麼脅迫自己宗門下的弟子。
“麵子是相互給的,我們五毒教丟了秘術,自然應當問清楚,否則,你是想讓整個江湖中人人都說你們白雲宗是小偷嗎?”五毒教教主睨了她一眼。
這下,白雲宗的二長老無話可說了。
“飛鶴,你就對五毒教教主實話實說吧。”白雲宗的三長老歎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
“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白飛鶴連連搖頭,“再說了,這杯酒從我的手中到葉瓊丹的麵前,經過了多少道手?你們怎麼就能肯定是我下的蠱毒?說不定是準備杯子的廚娘呢?說不定是將杯子端上來的侍女呢?甚至,說不定是為難我的那位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