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會推鍋,要不是我及早發現,這杯酒就被葉瓊丹給喝下去了!”蕭清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說,這該不會是你們白雲宗的計劃吧?你們想要拉攏葉瓊丹,但是她從來沒有表現出合作的意向,所以你們就打算用金蠶蠱來脅迫她,我說的對嗎?”
“你別血口噴人!”白雲宗的二長老憤怒地說道,“白雲宗才不會做這麼下流無恥的事情!”
“就是,以我們白雲宗現在的實力,還用得著脅迫葉姑娘嗎?更何況,去偷五毒教的秘術?這種事你怎麼想得出來?我們白雲宗又不是沒有拿得出手的功法,為什麼要去偷五毒教的秘術?再說了,這秘術我們偷了,敢堂而皇之地拿它去煉製金蠶蠱,用在別人身上嗎?”三長老接著說道。
“那就搜身吧,先從白飛鶴身上開始,看看她有沒有藏有裝了金蠶蠱蟲卵的瓶子,”五毒教教主冷聲說道,“如果她身上沒有藏有裝有金蠶蠱蟲卵的瓶子,那麼就算是我冤枉她了,我便不會再為難她,如果她身上真的藏有金蠶蠱蟲卵的瓶子,那麼你們白雲宗就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白飛鶴可是我們白雲宗的內室弟子,哪由得你們外人說搜身就搜身?你們把我白雲宗當什麼門派了?我們白雲宗可不是江湖上沒有地位的三流門派!”二長老堅決地說道。
“二長老,你的態度很可疑啊,讓我很懷疑這件事情跟你也有關係,”五毒教教主看向宴會上的其他賓客,“大家覺得我的懷疑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大多數人說道。
“既然大家都覺得我的猜測沒有問題,那麼,二長老,這件事情就請你袖手旁觀,否則我們五毒教就當是你們白雲宗要與我們五毒教為敵了,你們白雲宗雖然強大,但我們五毒教也不容小覷,真要與我們五毒教為敵,你耗得起嗎?更何況,你們白雲宗隨隨便便就能找到,我們五毒教卻建立在遍布瘴氣的大山之中,我們攻打你們易如反掌,你們想要攻打我們,卻是難上加難。”
五毒教教主的這番話,讓在場的兩位長老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兩位長老猶豫片刻後也沒有任何辦法了,隻好無奈地看向了白飛鶴。
白飛鶴的眼裏閃過了一抹驚慌之色,她連忙搖頭,大聲喊道:“不是我,我沒有,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再說了,這段時間我天天和葉姑娘相處,已經與她親同姐妹了,我怎麼會做出傷害姐妹的事情呢?”
“是與不是不是靠說出來的,而是靠做出來的,如果你身上沒有藏著裝有金蟬蠱蟲卵的瓶子,那麼你自然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如果你身上有這種東西,那麼,我勸你還是趁早自己拿出來比較好,免得在我們把東西從你身上搜出來之後,讓你更加難堪!”五毒教教主居高臨下地望著白飛鶴。
“二長老、三長老,請為飛鶴做主。”白飛鶴跪了下來,朝他們磕了一個頭,“弟子今日斷然不能受此奇恥大辱!否則弟子日後在這江湖上還怎麼立足啊?”
“教主,你今日非搜身不可嗎?”二長老望著五毒教主。
“沒錯!”五毒教教主堅決地說道。
“要不然大家各讓一步吧,”三長老無奈的說道,“飛鶴你就讓人搜一次身,隻要你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了,那麼眾人就無話可說了。”
“不!”白飛鶴搖了搖頭。
“聽話。”三長老放柔了語氣。
“不!”白飛鶴還是搖了搖頭。
在場眾人都對白飛鶴起了憐惜之心,隻是礙於五毒教在江湖上的囂張跋扈,沒有人敢上前和五毒教的教主正麵抬杠。
“這樣吧,也別說我們五毒教硬要冤枉你,在搜身的事情上,我們五毒教不插手,你們白雲宗也不許插手,在這件事情裏,隻有差點成為受害者的葉瓊丹最無辜,就讓葉瓊丹來搜身吧,”五毒教教主提議道,“大家有異議嗎?”
“沒有異議。”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麼就這麼辦吧,”五毒教教主看向葉瓊丹,“葉姑娘,這件事關乎到你的安危,你可要在搜身的事情上小心又小心啊。”
“多謝教主的好意,晚輩心領了。”葉瓊丹點了點頭,走向了白飛鶴。
白飛鶴麵如土色,抖如篩糠,一看就是一副心虛的樣子。
葉瓊丹心想,她如今害怕成這樣,想來五毒教教主的猜測,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她伸手細細的在她身上搜了一遍,果然在她的懷裏搜出了一個瓶子,那個瓶子裏麵裝著一些類似於香爐灰燼的東西。
葉瓊丹將瓶子遞給了五毒教教主,五毒教教主看了一眼瓶子裏麵的東西之後,冷笑了一聲:“還說這金蟬蠱跟你沒關係,人贓俱獲呢!”
這下全場一片嘩然,誰也想不通白飛鶴為什麼要給葉瓊丹下金蠶蠱?
她年紀輕輕,前途無量,隻要日後在白雲宗踏實一點,規矩一點,那麼白雲宗的宗主之位,將來總會留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