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考試那天,我都是不停的打著噴嚏,我拒絕穿動物的毛皮製成的大衣,雖然現在的我是人,但是看到那些東西,我就會想起我在之前的那個世界被殺死的兄弟姐妹。
杜康親手用棉個我做了一件大衣,厚厚的很暖和,衣服的做工很精美,繡的花樣也很特別,他還特別給我加上了新式的流蘇,說就當是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我第一次發現他還有這手藝,他告訴我是她母親教他的,我問他做得這麼好為什麼當初不做衣服賣呢,那樣他們家庭的經濟條件肯定比現在好得多。他說母親不允許他賣她做的衣服,也不準告訴別人他會做衣服,因為炎都沒有厚棉衣,我又不願意穿毛皮的,他才給我做的,還一再囑咐的,不用告訴別人是他做的。
不就是做件衣服嗎,還搞的神秘兮兮的,不過答應了他,我也隻好照做。
進考場的時候,我的回頭率很高,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我長相很普通,是因為杜康做的那件嫩粉色的棉衣很特別。
考試的時候,我和小蟑螂溝通了一下,讓他們幫我找公孫晨輝,不一會他們就找到了,然後我把我的計劃告訴了他們,他們點頭答應幫我。
試題下來了,我讓蟑螂們將晨輝的答案告訴了我,我填上和他一樣的,心裏還在得意,如果考官看到我們一樣的答案會怎麼樣。
到了做最後一個題目的時候,晨輝的答案讓我大吃一驚,那是一道議論題,是關於人與自然的議論題。
他的答案讓我有些內疚,就撕掉了手中的試卷,要求考官重新發給我了一張,最後考試時間結束了,我的試題一半都還沒做到。
最後的結果,我勉強及格了,成績不凸出,自然是沒有特殊待遇。
我並不沮喪,我和杜康返鄉了,一起的還有其他的一些同學,公孫晨輝是這一屆的狀元。
能答出那樣的答案的人,隻能是狀元,我心裏為他高興。
在炎界,成人考每個人隻能參加一次,真是苛刻的世界啊,我不禁感歎。返鄉之後,杜康和父親在地理幹活。我則每天活在了母親的埋怨裏,而且被父親強製要求去和他學醫,說我不能一輩子那麼懶惰,否則以後我嫁不掉,自己也沒辦法生活,又不能依靠他和母親一輩子。每天麵對愁眉苦臉的病人和一大堆的藥物,我頭疼得不行,一天下來,我都是躺在床上馬上就能睡著。
這天晚上,父親突然叫醒沉睡的我,讓我去跟他見一個老病人,我心裏極度的不情願,但在父親的全力勸說下,最後妥協了,我討厭口角之爭。月光很好,父親在前麵羅裏吧嗦的說著什麼,我還處於半睡半醒狀態,什麼都沒聽清。
在一座豪華的院門前,父親敲門,兩個仆人過來迎接他,對他很尊敬,一個方麵大耳的是管家,另一個是守門的。這裏是公孫府,管家帶了我們走進後院,進了一個很素雅的房間,裏麵已經有五個人在等著了,裏麵坐在中間圓桌邊的是公孫晨輝,另外兩個年紀大的坐在靠窗的兩張椅子上的應該是他的父母,晨輝長得很好看,比他的父母要好看太多。另外分別站在他父母旁邊的是貼身的兩個丫鬟。
見到晨輝又回到我們鎮子,我很驚訝,聽說他很被炎帝(炎界的皇帝)喜歡,留他在炎都委以重任。成人考試結束到現在不到一個月,他怎麼會回來?
父親向公孫家的人介紹了我,公孫老爺也很客氣的介紹了自己和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