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如今已經是顧禕的妻子了,你就不要再計較這些,我知道你不是非要得到什麼,你隻是咽不下這口氣,試問,當初若不是你還小,我舍不得你,或許被送走的就是你。”
楚東海奄奄一息的交代著這些,小天臉上淡漠的沒有表情,最終楚東海說:“如果這是劫數,這就是命,我也不強求了,你出去吧,我和心怡單獨呆一會。”
小天放開了楚東海的手,轉身離開了病房,人走了沈心怡早已經哭的一個淚人一樣了。
“盈盈,你記得,顧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件事情一定是有蹊蹺,顧禕回來和他說清楚,好好的過日子,孩子沒了可以再要,人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不要像我和你媽媽當年一樣,一步錯過錯過一輩子,一個誤會害了一家人。”
沈心怡哭著看著楚東海,不住的點著頭,沒想到他們父女會這麼短暫的相聚。
“盈盈,你過來,爸爸有句話要交代你。”楚東海撐著最後的一口氣用力拉著沈心怡,沈心怡過去把耳朵送過去,楚東海在沈心怡耳邊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沈心怡無法接受楚東海的離開,忽然就大哭了出來,小天進門人就已經走了。
顧禕接到周博朗電話的時候正在國外找齊愛,當時就愣住了,轉身就趕著回機場,機場裏又接到了藍傑的電話,顧禕努力的平靜著,叫藍傑先去看著顧太太,自己一天後回去。
周博朗也在當天下午帶著人趕了過去,但能進門的隻有周博朗一個人,連著藍傑那邊也是,朗逸都不讓進門,還是沈心怡說了,朗逸是朋友,才能進門。
顧禕趕回來,給人攔在了外麵,顧禕當場就動怒了,打了兩個人,沈心怡說怕鬧得不愉快,叫人把顧禕給放了進來。
進門,顧禕就要人給披麻戴孝,一樣不落的。
沈心怡說不用了,不麻煩外人這些,顧禕說新姑爺沒聽說也算是外人,藍傑心眼多,別人不管,直接扯了孝布子,本身不該藍傑做的事情,藍傑一樣不落的都給做了,弄得吊唁廳裏一幫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周博朗也是帶著人來的,跟小天的人比,肯定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這時候是死者為大的時候,小天他也不敢太鬧騰。
周博朗隻要是在這邊,誰都不敢動。
顧禕全孝上身直接去給楚東海磕了頭,起來了上香,轉身就去家屬席上站著了,叫了一聲藍傑:“帶你姐進去,一個女人,還輪不到她出來。”
顧禕那話一說,藍傑馬上就上來了,扶著沈心怡就走了,周博朗跟著,朝著小天這邊走了過來,小天的人一看事情不對,馬上要動手,周博朗快的眨眼之時,不等小天動手就逼上去了,一把刀子匕在了小天的頸子上麵。
“別動,你動刀子就不長眼睛了。”周博朗說著近了一步,顧禕朝著下麵一陣陣躁動的人看著:“我知道你們都是跟隨了楚東海多年的人,楚東海也十分器重你們,但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們說一聲,我是楚東海的姑爺,各位看清楚了。”
顧禕那話說的極其的平靜淡漠,但那張臉看著就極其的囂張,轉身時都是那樣的邪氣橫生。
“去給我找不到你的地方,再也別回來,不然我就讓你永遠離開這個世界。”顧禕走過去拿出一把手槍,當著下麵人的麵,給了小天一槍,一槍打在了小天的左腿上,眼看著小天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色瞬間白了。
抬起頭小天憎恨的目光看著顧禕:“我不會放過你!”
“你也從來沒有放過我嶽父,要不是你,他的身體還好得很!”顧禕的臉色極其的難看,楚東海的死他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要不是他臨時有變,不在身邊陪伴楚東海,楚東海少說也還有一年的壽命,結果都葬送在小天的手裏了,要不是楚東海在世之時不斷說起小天隻是脾氣差了一點,要他別和小天計較的話,顧禕此時不是要了小天一條腿,而是一條命。
顧禕的槍收起來扔給了從下麵走上來的大天,大天看著小天,十分痛苦的表情,他們是兄弟,沒想到小天會在先生病威之時,叫人將他軟禁起來,要不是顧禕的人,他早就被人扔進了海裏喂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