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怡勉強能坐起來,下樓的時候身上很多部位都摔傷了,此時沈心怡一動就有些疼,看著就很痛苦。
沈心怡皺了皺眉,張開嘴讓顧禕喂她東西吃,吃完了就靠在一旁靠著,顧禕吃了飯回來陪著沈心怡坐著,兩個人也沒什麼話可說,顧禕想說什麼,沈心怡卻始終不願意正視顧禕。
晚上了,沈心怡躺下睡了一會,顧禕洗了洗臉出去了一趟,周博朗過來舉說了,人沒找到,去晚了已經走了。
“就是死了也要找到屍體。”顧禕說話臉上都一片冰寒,周博朗什麼不敢說,轉身走了,馬上派人去差齊愛的下落。
周博朗走了顧禕轉身回了病房,進門去一旁坐著睡了一個晚上。
沈心怡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身體養的差不多了,沈心怡打電話給了楚東海,問了楚東海如今的身體狀況如何,楚東海說還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每天靠吃藥還能維持現狀。
父女兩個聊了一會,沈心怡掛了電話站在病房裏沉默了一會,流產的事情沈心怡還沒有和楚東海說,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她爸很期待這個孩子,但這孩子實在是無緣來到這個世界上,被她一不小心劃掉了。
收拾好了,沈心怡轉身看了一眼出門還沒回來的顧禕,她沒什麼想說的了,這次她也不想說離不離婚的事情,說了他也不會同意,幹脆就不說了,和顧禕的婚姻裏麵,沈心怡自認不是個稱職的妻子,而且他們是在是不合適,總是發生一些不可預料的事情,事到如今也隻能放棄了。
收拾好沈心怡拿了點隨身帶著的東西,直接離開了,擔心路上遇上顧禕,沈心怡都沒有走電梯,走了一半的樓梯,實在是走不動了,才走的電梯,下了樓直接去了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機場,上飛機了,才踏實的睡上一會。
沈心怡下午兩點鍾到的家,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完都帶走了,不屬於她的沈心怡一樣都沒有留下。
出了門沈心怡直接去了楚東海那邊,一見麵就哭了,楚東海就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父女兩個去了房間裏麵,門關上了沈心怡把事情的經過始末說給了楚東海聽。
“這件事情不全是顧禕的錯,他也是給人陷害了。”楚東海是個明白人,經曆過的事情也要比沈心怡這個女兒多,想事情習慣性的站在一個理性的角度上去想,不像是沈心怡,相信自己的眼睛,什麼事情都感性為重。
沈心怡搖了搖頭,“他一個人去找齊愛就不對,我也知道不一定有事情,可我的孩子沒了,你要我怎麼麵對,怎麼麵對?”
沈心怡說著就哭了,想起這個孩子帶來的點點滴滴,她就上心的難過流淚。
機會她也不是沒給顧禕,可他總是一次次的欺騙她,讓她一點安全感沒有,哪怕是說一句他要做什麼,心裏的想法,也說明他心裏是有她的位置存在的,可顧禕就是什麼事都隱隱藏藏,她就是覺得她在他的心裏其實也沒有那麼的重要。
看到女兒哭了,楚東海把女兒摟在了懷裏,拍著,人不哭了才安撫著去躺下。
“爸。”楚東海要起來離開的時候,沈心怡睜開了眼睛,楚東海回頭看著女兒,又坐下了:“什麼事?”
“我不想見到顧禕,每次一想到他是有目的的接近我,想到他不願意和我說任何的事,想到他和齊愛躺在床上,我就心如刀絞,我不想在見到他,別告訴他我在這裏,好麼?”
看著女兒難過的臉,楚東海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而後才歎息了一聲,起身離開。
顧禕來的時候楚東海正在客廳了對已一盤棋,身邊站著小天,大天把顧禕帶到客廳裏麵直接退了出去。
“回來了?”一見麵楚東海便問,顧禕看了一眼客廳裏麵,而後問:“心怡呢?”
“心怡?”楚東海抬頭朝著顧禕看去,投去不解的目光:“你們不是在一起?”
“我們發生了點誤會,心怡不小心小產,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月,昨天打算出院,我去辦手續她人就不見了,她沒什麼地方能去,隻有這裏。”顧禕話落楚東海就暈厥了過去,一口氣上不來閉上了眼睛。
顧禕想要上前看看,小天立刻把顧禕給隔開了,那天起顧禕就再沒見過沈心怡,一晃就是一個半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