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白飛兒幫著江母收拾碗筷,江依依去廚房泡了茶,端出來給他們喝的時候,江父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部隊的事。
江依依聽的直想翻白眼,從小聽到她,她都能倒背如流了。而秦漠對部隊的熟悉,絕對比江父熟悉的多。可他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饒有興趣的聽著,不時的與江父交流,兩人就像忘年交一樣。
江依依心裏升起一股股感動來,她從來奢求的都不多。能夠留在秦漠身邊,秦漠能夠把她放在心裏,偶爾像這樣來家裏陪她父母吃頓飯,這就夠了。
“怎麼還在聊部隊的事,老江,你歇會吧,也不怕人家聽的煩。”江母和白飛兒收拾完廚房出來,聽到江父還在滔滔不絕,忍不住笑著打斷了他。
“不會啊,伯母,我可喜歡聽部隊的事了。”秦漠臉上掛著笑,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
“嗯嗯,暖暖也喜歡聽爺爺說。爺爺是大英雄,以後暖暖也要當大英雄。”暖暖坐在沙發上,手裏還玩著芭比娃娃,但昂著的小臉卻透著一股英氣。
江父哈哈大笑:“好好好,不虧是我孫女,咱以後長大了也去當兵。”
“去你的,我可舍不得暖暖去當兵。暖暖,乖啊,別聽你爺爺的。”江母瞪了江父一眼,警告他不許再誤導暖暖。
江父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的不說了。
秦漠微微一笑,巧妙的轉移話題道:“伯父,我給您把把脈吧。”
江父自是不好拒絕秦漠的好意,笑著把手伸了出來。
秦漠搭上了他的手腕,三根手指在他脈上切動著。
片刻之後,秦漠收回了手,江依依忙問道:“怎麼樣?我爸的舊傷能治好嗎?”
秦漠微微一笑:“當然能,伯父的舊傷其實恢複的很不錯,沒留下大的病根,隻是有些血脈不通。銀針還在嗎?拿來給我,我幫伯父行一次針就能好了。”
“在的在的,我去拿。”白飛兒聽了這話,趕緊就拿之前秦漠給暖暖施針的針盒去了。
“紮一次針就能好?我以前也看過中醫,紮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見有效果。”江父驚奇不已的說道。
秦漠笑了笑,也沒有隱瞞,坦白的說道:“伯父的血脈需要靠內力施針才能打通,普通的中醫沒有內力,自然是施針一百次也沒有用的。”
“內力!”江父驚呼了一聲,他也算是個修武人,雖然修的是外家,但對內家也不是一竅不通。此時聽秦漠說自己有內力,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麼年輕的人竟然已經進入內家了。
“呃……依依,你沒跟伯父說嗎?”秦漠看江父表現的如此驚訝,不由問向了江依依。
“說什麼?依依,你有什麼事瞞著我?”江父馬上也看向了江依依。
江依依拽了拽頭發,她是還一直瞞著江父,沒有跟他說自己也已經是內家修武人的事,畢竟她成為內家修武人的辦法實在有點難以啟齒,總不能讓她告訴江父,她是需要靠和秦漠雙修才進入內家的吧。這麼羞人的事,當然是瞞著為好。
秦漠一看江依依這個扭捏的樣子就猜到她在害羞什麼了,當下在心裏笑了起來,這丫頭也太耿直了,隨便說個理由就是了,根本不用實話實說啊。
思及此,秦漠幹脆替她說道:“伯父,可能依依忙起來忘了告訴您了。她現在也是內家修武人了,內力也算小有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