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你不會不知道這事吧?連我一個外人都知道啊。”林子安一臉驚奇的說道。
吳景行略顯尷尬的說道:“我以前都在國外,我爸很少告訴我會裏的事。”
“哦,那就難怪了。”林子安了然的道。
“我們跟驚天有什麼深仇大恨?”吳景行隨後問道。
林子安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也隻是道聽途說。具體你們雙方是不是真的有深仇大恨,就隻有你爸他們知道了。”
吳景行點點頭,想來這可能是九龍十八會的秘密,所以連他都不知道。
“吳少,你說秦漠他在龍城故意隱瞞身世,把自己的背景藏的這麼嚴實。會不會就是怕被你們九龍十八會知道了?畢竟他現在踩在你們的地盤上,總會對你們有所忌憚。”林子安隨後猜測道。
吳景行哼道:“這還用說麼,肯定是這樣。要是早知道他是驚天的人,我爸早將他大卸八塊了。”
“那現在秦漠敢大搖大擺的公布身份,莫不是有什麼依仗了?”林子安說道。
“這個說不好,不行,我得趕緊告訴我爸一聲,指不定我爸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事呢。”吳景行說著就趕緊找手機。
林子安識趣的道:“那我就先告辭了,不參與你們會裏的私事了。”
吳景行正忙著找手機,連連點頭道:“不送了林少,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改天請你喝酒。”
“吳少客氣了。”林子安笑著走了出去。
走出住院大樓上了自己的車,林子安一邊讓司機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自己老爸的號碼。那邊接通後,林子安彙報道:“爸,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秦漠的身份透露給了吳景行,他現在已經把這事上報到了吳玉堂那裏,想來很快就會傳達到周明軒的耳朵裏。”
林慶生嗯了聲道:“不錯,先把九龍十八會和秦漠之間的戰火挑起來,秦漠應付九龍十八會都自顧不暇了,也就沒精力再對付我們華商了。”
“爸,還是您厲害,這才過了一晚上您就想出了這麼一個明哲保身的好主意。”林子安佩服的說道。
“少拍馬屁,趕緊回集團來,當務之急還是把前段時間的損失彌補回來,否則不等秦漠動手,我們先從內部瓦解了。”林慶生說道。
“好嘞爸,我這就在回去的路上了。”林子安聽話的掛了電話。
……
吳玉堂接到吳景行的電話時正在忙著核對這個月堂口的賬目,他一向不關注媒體和新聞,因此對秦漠回來的事還一無所知,更不知道他的身份跟驚天緊密聯係在一起。聽吳景行說完之後,他也不核對賬目了,趕緊吩咐手下人備車,直接奔向了周明軒家。
周明軒此時正在家裏泡茶,對麵坐著夏末,夏末正在跟周明軒彙報這個月堂口的進出賬目以及盈利。聽到利潤又翻了一翻,周明軒高興的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
“夏末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管是管理堂口還是經營生意,你都沒讓我失望。”周明軒親手給夏末遞過一杯泡好的茶。
夏末露出受寵若驚的樣子,站起來雙手接過這杯茶:“會長過獎了,這都是夏末份內的事。”
“坐坐坐,沒那麼多規矩。”周明軒忙壓手讓夏末坐下說道:“這個月你們堂口的業績做的很不錯,回頭你傳我令,給你們堂口每個兄弟包一份五千塊的紅包當獎勵。”
“那夏末先替兄弟們謝謝會長了。”夏末拱手道。
周明軒朗聲一笑,示意夏末喝茶。
“會長會長。”
夏末一口茶沒喝下肚,就聽到了吳玉堂急促的聲音,緊接著就看到吳玉堂從外麵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