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業敢怒不敢言,壓著火氣道:“什麼問題?”
“二十多年前,你還是工商局一個小科員的時候,曾經查到過一家沒有任何營業執照的工廠,那工廠的廠主就是現在盛世集團的董事長杜星河。按照當時的法律,他沒有執照又逃稅,是難逃牢獄之災的。可是最後他卻什麼事都沒有,還在一夜之間辦齊了所有手續。我想知道他給了你什麼好處?才說動你幫了他。”秦漠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問道。
聽到這個久遠的問題,馬誌業有一瞬間的恍惚。過了一會才想起來那事,當下臉色就變了,沉聲道:“你們既然知道二十多年前我隻是一個小科員,就應該知道我沒有那麼通天的手段去幫杜星河。”
“你自然沒有,但你的父母卻有。這種事說大也大,可你們要想隱瞞不報,那也不是難事。你父母完全有本事將這事壓下去,並給杜星河辦好所有的執照。”金忌庸揭穿道。
馬誌業心裏咯噔了一下,心想這兩人好生厲害,居然連他父母的底細都知道。
“我剛才說過了,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保你們夫妻都沒事,可你若不肯配合,我可不會像現在這麼客氣。”秦漠說話間手往桌子上拍了一下。
啪!
隻聽一聲輕響之後,大理石的桌麵瞬間像地表開裂一般,迅速的朝四周裂開。
馬誌業嚇的驚叫一聲,轉身就要跑。
“老實坐著!”金忌庸一下按住了他的肩膀,輕輕一按就將他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感受著肩膀上如巨石壓肩的重量,馬誌業再不敢亂動,雙腿打著顫,牙關也跟著打結,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
“這麼緊張啊,那給你看點東西緩解一下心情吧。”金忌庸嘿嘿一笑,從懷裏拿出平板放到桌子上。
平板裏很快播放出一個視頻,裏麵立刻傳出男男女女的笑聲。畫麵十分yin亂,不堪入目。馬妻看到視頻裏自己的丈夫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還跟她親親我我的時候,眼淚無聲無息流了下來。
“你們、你們怎麼會有這些東西?”馬誌業瞳孔一縮,錯愕的看向秦漠。這視頻錄的就是今天晚上在菲芘的事,當時他們特意檢查了一下,包廂裏根本沒有任何監控設備。為什麼會有這段視頻?
馬誌業仔細看著秦漠,也確定他當時並不在包廂了,而且他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兩個年輕的男人,馬誌業實在想不通。
秦漠和金忌庸此刻都是易了容的,他們改變了自己的樣貌,因此馬誌業才沒有認出來秦漠就是晚上撞開包廂門的那人。
“不知道要是這個視頻被曝光出去之後,馬局長會不會被雙規呢?”秦漠微微一笑,還是那麼的人畜無害。
“你敢!”馬誌業怒了:“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害我?”
“你他媽廢話真多。”金忌庸不耐煩的說道:“剛才的問題你隻有一次回答的機會,我們既然能知道當年的事,就說明已經有了猜測。你要是敢隨便扯謊騙我們,我保證讓你不出今晚就去監獄裏睡覺。玩你這種芝麻小官,我連手指頭都不用動。”
馬誌業嚇的雙腿一抖,視線不由自主的看了自己的老婆一眼。
秦漠朝金忌庸打了個手勢,金忌庸會意,抬手越過馬誌業,重重的在馬妻的後勁上敲了一下。
咚!
馬妻應聲暈了過去。
“現在可以說了麼。”秦漠目光沉沉的看著馬誌業。
馬誌業從秦漠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危險,他幾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他連殺了自己的膽子都有。
“好,我說。不過你們要保證,我告訴你們之後,你們不能將這個視頻暴露出去,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告訴你們的。”馬誌業大著膽子跟秦漠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