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看得起與鬥琴有什麼關係,怎麼都是這樣,糾纏不休,好好的來玩耍的心全被打亂了,雲子浩和南銘城看到是小女子之間的鬥爭,隻要不傷及性命,他們就懶得參與了,也沒打算幫助景小同,靜觀其變。
“姑娘,撫琴也隻是閑來無事時助助興,何必執著於爭鬥,這可是失了這文雅之事的初衷啊,本姑娘困得緊,姑娘切莫再糾纏才是。”
“莫非姑娘不會這文雅之事?”
“姑娘,跟她比,美仁相信你,一定可以戰勝她。”聞美仁說道。
“是啊,姑娘,琴會重在以琴會友,無所謂輸贏,跟她比試比試隻當娛樂。”人群中那位琵琶女子說道。
景小同求救的目光看看雲子浩,雲子浩詢問的眼神也看向她。“怎麼,小同是打算不戰而敗嗎?”
“咦,怎麼會呢,我就是想看看美男,給我點力量。”景小同扯扯嘴角。
“好,我就跟你比。”
景小同豁出去了,她牽起雲子浩和南銘城的手向人群外在走去,走到湖邊就拉著他兩朝大船坊頂飛去,三人站到三層花船的頂端上,一紅衣絕美女子,旁邊再陪著兩白衣美男,衣擺隨風搖曳,仿佛天人下凡,那畫麵真是美極了。
“既然姑娘要比試撫琴,眾人也很期待,不妨我們就把賭注加大,姑娘覺得如何。”景小同不急不緩的說道,在場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不妨說來聽聽。”
“我們分三場比試,第一場比試,我們比誰的曲調更憂傷,看誰能讓在場的人流淚的人多,多者獲勝,輸的人自然也有懲罰,褪去外衣,姑娘可有異議?”景小同覺得這個有難度,而且古代人重貞潔,根本不會在眾人麵前脫衣。
紅衣女子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好。”
“第二場比試,我們任選一首曲子,看誰吸引前來的鳥兒多,輸者再褪去一件衣服,如何?”
“好。”
“在場的人相必都累了,看我們比試我們也得送點什麼禮物不是,第三場比試,我們就比撈魚,隨著音樂,看誰弄出湖中的魚兒多,輸者再褪去衣物,若我輸了,我脫,外加我身後的二位美男全部脫光,如何?”
景小同不覺得這會兒紅衣女子還會答應,若三場全輸,那褪去衣物,可就是一絲不掛了,雲子浩不動聲色的聽著她說叫他也脫光,倒是南銘城一臉玩味的看著景小同。
“好。”也許是紅衣女子不覺得景小同能做到,也或許是以為景小同嚇唬她,所以答應的很幹脆。
“那姑娘您就開始吧。”景小同說道。眾人隔著湖麵,便看到景小同隔空取物拿出了一把古琴橫在腿上,她自己竟然盤坐在花舫屋頂,雲子浩站在她身後這才看清這把血魔琴,這個時候他怎會放過仔細觀察這把古琴,暗紅色的琴身看不出木質是什麼材質,,整個琴古樸厚重,同樣暗紅色的怪異紋飾似有絲絲暗金順著花紋流淌,連琴弦都是紅色的,琴身周圍縈繞著微微紅光。
紅衣女子的琴聲響起,憂傷的曲調讓人憑添傷感,連景小同也隨著音樂想起了自己的爸媽,心裏湧上難以言喻的悲楚,這時,人群中已經有幾個人在抹眼淚了。景小同看向雲子浩嗬南銘城,他兩哪裏有半點憂傷,南銘城遞給自己微笑的笑臉,景小同也笑了笑。
“有七個人流淚,姑娘,有七個人流淚。”岸邊有人大聲喊道。
“該你了。”紅衣女子淡淡的的說道。
“好。”景小同作撫琴狀。
她依然憑空而彈,手指並不挨住琴弦,簡單的曲調便從琴身蕩漾開去,不一會兒,便看到亭子中的所有人伏地咆哮大哭,景小同停下手不再彈奏,眾人才緩過勁詫異的站起來,臉上還掛著淚珠。
紅衣女子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驚愕不已。
“姑娘,請。”景小同手作請狀。
景小同以為她不會脫,也不會再比下去。結果那個女子脫下了外紗,好吧,景小同承認那也是衣服。
“第二場還繼續嗎?”景小同問道。
“第二場你先。”紅衣女子說道。
“好。”景小同站起來,血魔琴跟著懸空而起,手指輕動,直直的音調琴聲嗚咽,曲調並不好聽,不到半刻鍾,空中漸漸聚攏來了飛鳥,一群黑壓壓的鳥在景小同頭頂上的空中盤旋,離得很遠,並不靠近。景小同停下手指,鳥便散去。
景小同一手攬著琴看向紅衣女子扯起嘴角說道:“如何?還要比嗎?”
紅衣女子的視線從空中收回到景小同身上,不滿地說道:“你使詐,你這叫彈琴?你這分明是邪門歪道的武功,算不得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