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趕緊齊聲說道,美女彈琴唱歌,男人配舞,這還是頭一回,大家又豈能放過,世人都有一顆獵奇的心。
“大家說妙不妙?”景小同又高聲問道,她要把眾人的情緒調到最高。
“妙。”眾人又齊聲高唱到,聲音比之前更大,反正死的不是自己。
聞美仁原地轉了個圈看著周圍情緒暴走的人群,愣住了,接著又文鄒鄒的說道:“既然美人誠心邀請在下,那美仁豈有不從之理,在下給姑娘配舞便是了。”他可不想放過與美人琴瑟和鳴的機會。
“來,舉起你們的左手讓我看到,來,舉起你們的右手,給點掌聲好不好呀?”景小同高聲說道,趁吵鬧拿出自己的吉他。
“噌..噌..噌噌噌..”
景小同狠狠的劃拉吉他,人群頓時安靜了。
所有的人都看著她手中似琵琶又不像琵琶的樂器,安靜的等待她的彈奏。
“我為大家現場作詞一曲可好?”
她已經想好了,她要唱唐伯虎的《桃花庵》,當初大學團體晚會上她還有表演過,她要借用他的詞,他是明代的人,這個異世上絕不會有人知道。
“好,姑娘真是好才學。”周圍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又是一曲開場音樂,所有的人屏住呼吸,盯著眼前絕美的像妖精的紫眸人兒。
和著歡快的吉他聲,景小同的歌聲響起,聞美仁隨著音樂也跳了起來,哪裏是跳舞,就是拿著扇子隨著節奏左右搖擺,仰著頭,神情陶醉,衣服隨著他的瘦高身板飄過來蕩過去,活像花樓前一拉客的小涫,樣子滑稽極了。
“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顯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
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閑。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唱完,又是一曲長長的吉他的伴奏,曲停。
在場所有的人掌聲都響了起來,為這詞為這曲震撼到了。
還有好多人要拿筆墨紙硯要記下這詞,現場一片狂熱。
“噌....”
一陣悠揚的古箏琴聲從湖麵傳來,這琴聲能把嘈雜的人群全部震住,絕非一般人彈奏的出來。
隻見湖麵遠處,一葉扁舟徐徐而來,舟上一個紅衣人坐在船上麵前放著古箏,悠揚的琴聲就是來自於他或者她手下。
隨著琴聲,那扁舟越來越近,才發現,是一女子,麵容被麵紗遮住。
音樂止住,紅衣女子說話了。“姑娘好文采。”
“多謝誇獎。”貌似是來砸場子的,遠離琴會,珍愛生命,景小同心裏想著必須要走了。
“喲,天色不早了,好困,走吧,我們回府休息吧。”
景小同轉身跟雲子浩和南銘城說道,她可不想再待下去了,這又來了個彈古箏的,自己可不會啥子古箏,萬一又要跟自己比拚,她可真受不了。
“景姑娘,你府上在哪兒啊?不如讓在下送你。”聞美仁趕緊跟上。
“姑娘,這還早,何必急著就要走,難道是小女子的到來掃了姑娘的興致?”
紅衣女子的聲音從船上傳過來。
“怎麼會呢,本姑娘出來有一會兒了,實在是怕出來久了,家中人擔心,所以才著急回去,請姑娘莫多想。”
“哦,是嗎?我還以為姑娘家不在這裏,更沒有家人在這邊。”
這還真是來砸場子的,她心裏想著看向雲子浩,雲子浩背著手站在她身邊,氣宇軒昂,還是美的人神共憤,沒有要說話的表情。
“喲,姑娘這是專程來找我的咯?我不記得我們認識呀。”既然是砸場子的,強我所難,何必客氣。
“聽聞姑娘琴藝超絕,尤其撫琴,更是一絕,可否與我共撫一曲?”
“不好。”還‘一絕’,確實絕!絕你命!
“姑娘是怕我擾了你的曲?”
“是我怕擾了姑娘的曲,姑娘有所不知,人家撫琴要錢,姑娘我實在是撫琴要命!”
景小同不急不緩的說道,這麼女人味十足的秒殺男人聽覺俘獲男人心的必備利器她真的不會,她撫琴確實要人命,她手指那麼一劃拉血魔琴,真的要人命。
“姑娘這是看不起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