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媽這玩意兒跟殺豬一樣的,捅脖子放血,嫩媽你以前在家不是殺過豬嗎,我們相信你。”老九又掏出一隻煙遞過去。
大廚被老九的話感動了,他從認識老九那天起就沒聽他說過“相信”兩個字,他哆嗦著吸了口煙,手中的水手刀光芒四射,但是海豹剛才的凶猛讓他心裏還稍稍有些顧慮,但是已經被老九捧到了那麼高的位置上,如果不爆發的話,不知道自己以後在武島上還能不能混下去,他糾結了十幾秒鍾後,扭頭看向了我。
“劉叔,真皮的。”我點了點頭,抿住了雙唇。
“大,大廚,加油。”卡帶握緊了拳頭,眼神裏愛意十足。
大廚的腦袋瞬間變的空白,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一刻成了全民偶像送終基!
“哎呀呀!”他大叫了一聲,水手刀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奔著海豹的脖子插了過去。
所有人被大廚的爆喝聲都嚇了一跳,大家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當然也包括那隻被我們襲擊的海豹,大廚的水手刀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掠過海豹的脖子,插到了海豹的頭上。
海豹嘴裏發出痛苦的“噢噗”聲音,它用力的搖擺著身子,把身旁的大廚撞到在地上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進了海裏。
“大,大廚,沒事兒吧!”卡帶趕忙扶起大廚。
“哎呀呀,這玩意兒真有勁。”大廚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雪,雖然沒有成功,但畢竟完成了一項壯舉。
“嫩媽,皮衣穿不穿也就無所謂了,嫩媽水手刀,水手刀還插在海豹頭上呢啊!”老九咆哮著,用手指著海麵上偷偷探出頭來的海豹,大廚剛才應該用上吃奶的力氣了,水手刀的三分之二都已經沒入了海豹的腦袋裏。
我去!自從上次太平斧砍樹枝時不小心砍到了石頭上卷了刃,我們可就這麼一件能拿出手的武器了啊,飲食上用它去魚鱗,剖魚腹,生理上用它刮胡子,剪指甲,每次用完之後都小心的嗬護,最近有了海豹油之後我們還經常打油塗蠟,就是為了能延長它的使用壽命,可是現在,它竟然就這麼離我們遠去了。
我們就這麼跟海豹對視著,希望這哥們能被插壞了腦子,把我們當成母海豹,乖乖的遊回來向我們發情,我們可以趁機拔回我們的聖器。
海豹也感覺到了自己頭頂多了一個犄角,不停呻吟著甩著頭,我估計水手刀已經穿過了它的頭蓋骨,所以不管它怎麼擺動頭部,都沒辦法將水手刀甩出去,而大幅度的抖動反而增加了它的痛楚,海豹痛苦的躍出水麵,然後又紮了回去,它在海麵上撲騰了幾下之後,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裏。
水手刀沉入海底之後,給大家的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最先感受到的當然還是大廚,沒有了鋒利的工具,太平斧的斧頭也已經被鐵鏽侵蝕掉了一大半,凍硬了的大馬哈魚比當年的日本鬼子還要強壯,手根本就無法撕開,大廚隻能用自己的手指甲當成刀子,一點一點的去摳魚的小腹,以至於我們每次吃魚都感覺像是在吮吸大廚的手指頭,倍感惡心,可是苦於我們也沒有利器,隻能眼不見為淨,腦子裏也安慰自己就純當做是補鈣了,但是每天沒事的時候,我們卻都還是坐在門口,盯著海豹消失的那片空地,期待著它能像那浪跡天涯的遊子,在某個黃昏歸來,並且頭上還多了一把刀,帶給我們一個驚喜。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過了半個多月,小海豹們開始斷奶,母海豹也嚐試帶著自己的寶寶去練習遊泳,這就導致我們的奶製品變的稀缺起來,氣溫開始逐漸下降,太陽公公則像是公司的大領導,每天隻在開會的時候出現一個小時,防寒服的效果越來越差,我們沒有合適的工具用來捕殺海豹,也就沒有機會用海豹皮來武裝自己。
馬上進入12月份的時候,雪地裏的海豹們竟然起了爭執,經常兩隻海豹說著說著話就開始昂起頭來對打,這讓我們感到十分的疑惑,莫不是因為天氣寒冷心情燥熱?
直到細心的大廚發現對打的海豹都是帶把的,我們才知道原來它們的發情期到了,一時間,海灘上彌漫著一股淫蕩的氣息。
題外:前幾日差點被越南妹子喜當爹,踏入毅種循環的行列,所以精神比較恍惚,加之腎氣不固,陰陽雙虛,更新的不是很及時,望見諒,筆者7月份左右要登船去韓國打撈歲月號,上船之前會狂更,登船後會以直播的形式更新,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