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副,外麵滿了,滿了!”卡帶像一隻急需要著床的受精卵,激動的不像樣子。
“嫩媽卡帶,你慌什麼?”老九也被驚醒,他痛苦的支起身子,腎虛導致他口水頻頻流出,濕透了衣襟。
“卡帶,什麼滿了?”我把插在襠中的手迅速的拔出,也坐了起來,不解的問道。
“海,海豹,外麵全是海豹!”卡帶背對著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聽上去他似乎比破處了還興奮。
我來不及收緊腹中的腰帶,像條泥鰍一樣滑了出去,
“我擦!”我驚呼出聲來,雪地上竟然在一夜之間爬滿了大小不一的海豹,它們像點綴在空中的顆顆繁星,或臥或立或交配或哺乳,一副今天太陽不錯老子心情倍爽的模樣。
“嫩媽母海豹顯靈了呀!”老九鑽出來之後也對眼前的景象倍感驚喜,他一直以為逃離的母海豹會把自己的孩子丟棄掉,沒想到竟然把孩子的叔叔阿姨姥姥姥爺大妗子二姨夫都給弄來了。
“嫩媽老二,武島一號呢?”老九的眼睛在海豹群裏掃了好幾圈,想要尋找那隻美麗世界的孤兒。
“一號去哪了呢?”我嘴裏嘟囔著,眼睛也在緊張的尋找著,兩隻小海豹被我們分別起名為“武島一號”和“武島二號”,當然為了將兩隻區分開,孤兒“武島一號”的脖子裏係著大廚的紅色內褲鬆緊帶。
“九哥,在那呢!一號二號都在那裏呢!”我發現了躲在岩石後麵正在吃奶的兩個小家夥,胸前的紅領巾正迎風飄揚著,同時也看到了它們的母親,那隻被我們慣壞了的母海豹。
“嫩媽老劉,這次你可派上大用場了,你想辦法把公海豹都挑出來,看哪個不順眼就給他吃了。”老九摸了摸下巴,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要驅除同性。
“哎呀呀,我對這個最在行了。”大廚被老九略帶恭維的話震驚住了,他恨不得現在就趴到海豹的肚子底下,研究它們的生理衛生知識。
“九哥,這樣做不太好吧,它們可是群居性動物,我們如果殺了一隻,它們反抗怎麼辦?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小心的勸道。
“嫩媽,誰反抗殺誰。”老九雙手按住腎區,氣勢驚人。
大廚天生有強烈的偷窺癖,可是這次得到明窺的命令之後,他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雪地裏的海豹們仗著自己豹多勢眾,麵對大廚強行撥拉開自己雙腿尋找自己撒尿的器官也隻當做是他的一種文娛活動,十分親切的配合著,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每次抬腿都有可能成為最後一次為榮譽而戰。
“哎呀呀,九哥,我數了,不多不少,總共12條公海豹,剩下都是女的。”大廚到了晚上才把這事情捋清楚。
“嫩媽,先殺四個,一人做個海豹大衣穿。”老九想了一下後說道。
“九哥,我們這麼做是不人道的。”我在一旁提醒。
“嫩媽老二,都嫩媽要凍死了,你還管那麼多破事兒。”老九鄙視的看著我。
“九哥,12隻公海豹,剩下的可都是母的了呀,足足有三四十條啊,現在可是海豹繁殖哺乳的季節,這裏麵的海豹不是新媽媽就是準媽媽,奶水充足,海豹奶你也知道,好喝解渴治餓還補充維生素,我們把公海豹幹掉了,這些母的萬一性壓抑什麼的,雌性激素分泌紊亂,就有可能回奶,那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呀。”我天生就討厭打打殺殺的,為了一件皮衣要殺死一頭海豹,這種事情我真的狠不下心來,所以我胡亂扯了一些理由,希望能勸回老九。
“嫩媽性壓抑?我們不是有老劉麼,嫩媽老劉,30隻母海豹能滿足嗎?”老九給大廚遞過一個鼓勵的眼神後問道。
“哎呀呀,要是不咬人,一兩隻還行,多了你們也知道我腰不太好。”大廚低下頭,羞紅了臉。
“嫩媽老二,殺兩隻,兩隻海豹差不多嫩媽能做四件皮衣了,給他們留10隻,1比3,差不多吧。”老九也覺的我說的話在理,不能剝奪了廣大女海豹性福的權利。
為了防止出現少兒不宜的畫麵,我們決定想辦法先把公海豹單獨引誘出海豹群外,然後一擊必殺,之後將皮剝掉,按照我們幾人的身材比例裁剪,用急救箱裏的針線縫製成皮衣,這回他媽可是真皮啊!
強行拖曳了三次後,大廚的鞋被凶狠的公海豹咬掉了四次,我們沒想到公海豹竟然有這麼火爆的脾氣,幾個人愣是沒能控製住它。
“嫩媽,別拽了,在這殺。”老九掏出水手刀遞給大廚。
“哎呀呀,捅哪兒?”大廚已經嚇尿了,他有些慶幸隻是對這些東西產生了性趣還沒有實施,否則這輩子隻能蹲著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