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帶,帶錢了嗎,要不要挑一個?”這幾日在船壓抑的時間太長,猛地見到這麼幾個尤物,竟然有些心慌意亂。
“大,大副,我害怕。”卡帶低下了頭,不知所措。
“嫩媽你個慫逼玩意兒。”老九扭頭罵了一句,衝了過去,一把抱起一個嬌小的姑娘。
“親愛的,去哪裏?”老九騰出來的一隻手已經開始打籃球了。
“那邊的隔間。”姑娘很享受老九的暴力,聲音已經變的酥麻了。
老九像提著一隻小雞一般,快步的朝姑娘指的方向衝去,大廚緊隨其後,瘸子則被姑娘小心的攙扶著,生怕他一不注意摔成霍金。
沙發上還坐著幾個姑娘,她們做著撩人的姿勢,衝我跟卡帶蕩笑著。
“卡帶,想好了嗎?要哪個?”我喉嚨裏的聲音開始變的低沉了起來,氣息也變的不太穩定。
“大副,我怕,我在外麵等你們行嗎?”卡帶說著說著,竟然哆嗦了起來。
我忽然有些心酸,想起了當年在孟加拉的我,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欲,稀裏糊塗的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隔間裏的戰鬥已經開始了,大廚的哎呀呀配合著老九的嫩媽,還有烏克蘭大洋馬不去壓抑的呻吟聲,組合成了一首美麗的交響曲,不知道瘸子那邊怎麼樣了,傷口可別複發了。
“卡帶,我們出去走走吧。”我歎了口氣,想靜靜。
卡帶逃一般的鑽了出去,我躲開沙發上姑娘們誘人的媚眼,跟了出去。
敖德薩整個城市散發著濃鬱的歐洲文化,它也是世界上著名的旅遊和療養勝地,馬路上隨處可見的是不同膚色的遊客,濕潤的空氣讓我們兩人的心情稍微的安靜了下來。
為了撫慰一下卡帶心靈上的創傷,我四處著尋覓能不能找到一家酒吧,而且還要是一家有特色的,沒有那種特色的酒吧。
兩人從海員俱樂部一直往後走了十幾分鍾,慢慢的走進了一些小巷子裏,路過幾間簡易的雜貨店,眼前出現了一間很敞亮的房子,房子招牌上的字使用的是烏克蘭語,但招牌上畫著一個大大的啤酒杯子代表著這是一間酒吧。
“卡帶,我們去裏麵喝一杯吧。”我伸頭往裏麵看了一眼,滿滿的都是男人,應該不能是搞那個的。
卡帶已經拒絕過我一次,他不敢反抗,趕在我的身前將酒吧的門打開。
有人給我開門讓我感覺十分的霸氣,我昂著頭走了進去,斜著眼睛不去看這幫烏克蘭白鬼子。
“大,大副。”卡帶突然哆嗦著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怎麼了?”我低頭問道。
“你,你看。”卡帶的眼神突然變的無比的恐慌,不停的朝前方看著。
我往前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讓我差點嚇尿了,幾個身材粗壯的烏克蘭大漢正一臉仇視的盯著我們,手裏拿著棒球棍,不停的敲打著。
“我日,卡帶,快閃。”我低下頭,扭頭就要衝出去。
“嘭”我措不及防一頭紮進了一個烏克蘭毛子的懷裏,頓時感覺兩眼發黑,頭冒金星。
“你們是誰?”烏克蘭毛子都拿起身邊的棒球棍,朝我們兩人圍了過來。
“我,我,我”我飛速的想著對策,他媽的卡帶好好的烏克蘭大洋馬你不弄,這下可好了,估計得被打成公務員了。
我快速的環視了一圈,這裏應該不是酒吧,麵前的人幾乎都穿著球衣,應該是一個足球隊的球迷聚會,他嗎的敖德薩有啥球隊?我得趕緊編一個啊,我渾身顫抖著,這次完蛋了,這烏克蘭足球比賽根本不出名,該怎麼辦啊!
“大,大副,槍,槍。”卡帶已經開始翻白眼了,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幾個紋身的毛子已經開始從酒櫥裏掏槍了。
他媽的死就死了!我低呼一聲,抱住了一個看上去有些和善的光頭年輕人。
“嘿,朋友,我是華夏人,我最愛看烏克蘭的足球比賽,我喜歡敖德薩的球隊!就是這一個!我從華夏來,就是為了要支持敖德薩隊!”我用手指了指他胸前球衣上的隊標,嘴唇哆嗦著。
“華夏?”光頭佬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的!我們華夏的體育頻道,每次都轉播你們的足球比賽!烏拉烏拉!”我咽了口唾沫,已經要嚇尿了。
“哇啦啦啦啦啦!”身後突然傳來了烏克蘭語。
我哆嗦著扭回頭,一個看上去像首領的人,正焦急的看著手腕上的表。
“哇啦啦啦啦。”光頭男點頭回應道。
“跟著我們,這是你們的武器。”光頭佬遞給我倆一人一根棒球棍。
“大,大副,我們要,要去哪兒?”卡帶握著棒球棍,我都能看到他濕潤的襠部。
“我他媽怎麼知道,閉上你的嘴,有機會就跑!”我有些發怒的說道。
“哇啦啦啦啦啦啦!”領頭的人站到了桌子上,大聲的喊道。
“哇啦啦啦啦!”底下的人揮舞著棍棒回應著。
“加油!加油!”我跟卡帶也趕緊把棒球棍揚起來。
“哇啦!”首領跳了下來,衝了出去,緊接著所有人開始往外湧,我們也被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