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老九在就好了,他可以領我去看大洋馬,然後我就可以側麵打聽一下娜莎的近況,真要讓我一個人坐車到海參崴,我還有點害怕,實在不行打車?
海神公司在納霍德卡的代理還是用華為手機的那哥們,他替我找好出租車,並談好價格。
第二天一早,我跟三副交代好,替我值一個班,這樣我可以擁有了12個小時的時間。
代理找的出租車在海神號船舷邊上停著,娜莎當年送我的寫有她學校地址的紙條我還留在身上,在錢包最角落裏放著,打扮一新後,我提著兩瓶二鍋頭,打開副駕駛的門,將紙條遞給司機。
司機的英語說的很爛,我們隻能用單詞交流,在我的不停比劃下,他終於明白了我要買一張電話卡。
我撥通了娜莎的電話,還好俄羅斯人沒有愛換手機號的習慣,這個時間的俄羅斯應該是在吃午飯吧。
“哇啦哇啦。”電話那頭傳來了聽不懂的俄語但是熟悉的聲音,是的!是我夢寐以求的娜莎的聲音!
“猜猜我是誰?”我有些按耐不住自己喜悅的心情,差點當場仰天大笑了。
“喔,我好像沒有外國朋友”娜莎的英語水平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
“嘿,你在學校嗎?我去找你,我是李小龍。”我稍微有一點失望。
“李小龍?”娜莎反問了一句,似乎已經想不起來我是誰了。
我去,我還跟你上過床呢,你咋把我忘了,這小妞怎麼回事啊!搞的我心急如焚的。
“哇!我想起來了,你是打老虎的那個人!你是那個海員!”娜莎驚叫了起來!
謝天謝地,幸好她還記的武鬆叔叔。
“你來俄羅斯了?我還在學校,你大概什麼時間能到?”娜莎的聲音裏似乎也充滿了喜悅。
“我在納霍德卡,兩個小時之差不多就後到,你接我一下,我給你帶了中國的威士忌。”我有些釋然的說道。
直到出租車進了海參崴的市區,我才開始慢慢的有了回憶,我看到了我跟娜莎瘋狂喝酒的公園,看到了不穿西裝不讓進的咖啡廳,看到了我們攙扶在一起壓的馬路,我忽然感覺很幸福。
故地重遊時,景色依然還是那些景色,讓人憧憬的是以前在舊地發生的點點滴滴。
我把頭發留的很長,統統梳到後麵,穿了一件很修身的風衣,裏麵是我的海員製服,早上離船照鏡子的時候,我都差點對著自己擼了。
司機將車停在了女子學院的門口,我跟司機交換了手機號,告訴他現在可以離開了,需要的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他。
“嘿!海員!”我剛掏出煙準備點上一支,聽到了熟悉的我的小美人的聲音。
“娜莎!”我抬起頭,他對麵站著四個女孩,長的都是一個樣,我居然分辨不出哪個是娜莎。
還好俄羅斯姑娘是開放的人兒,中間一個姑娘像隻梅花鹿一般雀躍著跳了過來。
“喔!”娜莎重重的抱住了我,喉嚨裏發出來悶沉的一聲。
我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跟娜莎見麵的場景,浪漫溫馨,王子公主四目相對,沒想到我居然忘記了我心愛人兒的樣子。